估计,得有段时日见不到老袁了。袁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若他现在是省长,就有能力帮老袁一起处理事情了。
袁华顶着刺骨的夜风回到家中,新一波寒潮好似又要来袭,他疾走几步走进屋内。
“老袁,儿子,你们回来了?”陈婉如已经洗漱完毕,她穿着橙色睡袍走出主卧,脸上敷着黄瓜片。
“妈,我一个人回来的,爸单位里有急事找他回去加班了。”
“深更半夜的加班?”陈婉如嘀咕一句,终究没有多问。
可是接下来一连几天,袁承业都没回家吃晚饭,偶尔打个电话告诉陈婉如不用给他留饭菜了。
听着电话里老袁疲惫嘶哑的嗓音,陈婉如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她脸上的笑容变淡,做饭时心不在焉。
“吱嘎!”
大门被人推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婉如探头一看,竟然是老袁回来了!他下巴上的胡擦没刮,整个人显得特别没精神。
“老袁,你终于回来了!”陈婉如像个新婚的小媳妇一样抱紧袁承业,袁承业被她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媳妇,松,送点。”
这动静惊醒房间里的袁华和卢挽君,他们一个从书房里跑出来,一个从卧室里跑出来。
“爸,你回来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陈婉如跟着问道:“对啊,老袁你处理什么事去了,这么多天没着家。”
“这个啊,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小叔盗用单位里的公章惹下大麻烦,我也有丢失公章的责任,所以我这几天就是在向上面的人检讨与补救漏洞。”
陈婉如或多或少知道公章是什么,她震惊地捂住嘴,上下打量袁承业,“老袁,那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后续呢?”
袁承业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着沙发问道:“媳妇、挽君、袁华,为了显得正式,我们坐沙发上说吧,就算做开个小的家庭会议。”
“哦,行。”陈婉如平移到沙发上,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袁承业。
袁承业:“上面需要对我和我的单位进行一次彻底的调差,并且我现在是停职在家的状态,薪水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发,不过你们别担心家里没钱,家里存款不少,而且我也可以接写作和翻译的私活。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正常生活,后续我能不能官复原职还要看监察处的调查,不过,保留区长职位的可能性不大。”
“爸,那小叔究竟拿公章犯了什么事?”袁华察觉到袁承业刻意隐瞒部分内容。
“他私自挪动政府账户上钱,用作娶媳妇的彩礼。”
陈婉如担忧地问道:“那他挪动了多少钱,这钱补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