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挈抬起一条腿架在她的肩膀上,鞋底蹭过嘴角和脸颊,留下了污渍。
她还在犹豫,想着明天也未必就上不了班了。
反正自己的身体那么抗造。
硬质靴底一脚踹上蒋明的肩头,碾着锁骨,不知轻重。
蒋明倒下后才感到钻心的剧痛。
她咬着牙,急促地呼吸,下意识用手揉肿起来的肩膀。
颜挈最讨厌猎物犹犹豫豫地犯怵。
绝对忠诚的,不需要响应时间。
耐心是易耗品,几秒钟就足够消磨殆尽。
快点。
*
蒋明用来绑裤子的皮带一般都很结实,是那种便宜又耐用的男性款式。
以至于她痛得受不了,被缠住的双手用尽力气,仍然挣不开。
汗水和血,在大理石地面上形成湿滑的领域。冰冷的石料被体温捂热,她喊得嗓子哑。
颜挈踩在她的后腰上,硬底靴加上全身的重量,她感觉脊椎都快断了。
从前颜老板总是玩得很刺激,但蒋明从没见过她这么残暴。
颜颜老板她下意识扣着皮带,咬紧牙。
一脸泪水,蹭在地上。
她确实想求饶了。
颜挈的袖子擦过她湿漉漉的脸,背又被踩了一脚。
她强行把她的脸掰向自己。
你从一开始就是警司的饵?
我没有警司并没有怀疑您
蒋明讲了实话,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
呵呵。
警司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颜挈用脚都想得明白,警司把蒋明送过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场任务。
脖子一紧,又是一根皮带。
被拽着翻过身,后脑撞到了桌腿,蒋明两眼一阵发黑。
颜挈跨坐在她身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
易容上一个任务喉头泛出血腥味,蒋明咽下去。
除此之外呢?
没没有了。
那还真够蠢的。
颜挈离她很近,蒋明能看见她化了淡妆的眼睛。
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