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打电话来问,我只能哑着嗓子说身体不舒服。
其实我正躺在床上,胸前夹着震动乳夹,下身插着最粗的那根电动阳具,开到最高档,床单湿了一大片。
某个周五的深夜,我和小雅在我的公寓。
我们把所有玩具摊了一地:跳蛋、乳夹、电动棒、穿戴式、拳交专用超大号……
我们互相帮对方插上、夹上、开到最大,然后抱在一起接吻。
舌尖缠着,唾液拉丝,乳尖互相摩擦,疼得发抖,却又爽得发抖。
我把双头龙一头塞进她,一头塞进自己,两个人面对面疯狂地扭腰。
乳房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们哭着喊着对方的名字,一起潮吹,液体喷得满床都是。
可高潮的顶点过去后,那股空虚再次袭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小雅趴在我胸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我受不了了……每天都像要死掉一样……”
我抚着她汗湿的头发,眼泪也掉下来:“我也是……工作根本做不了……脑子里只有被玩、被插、被揉奶子……”
我们沉默了很久。
窗外天色发白,房间里满是情欲的气味。
最后小雅抬起头,眼圈红,却异常坚定:“辞职吧。”
我几乎没犹豫就点头。
“去店里……彻底去。”
我们互相抱着哭了一场,像终于找到归宿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同时给公司发了辞职邮件。
人事问原因,我们只回了一句话:“身体原因,无法继续胜任。”
当天下午,我们拖着行李箱,站在按摩店门口。
胸前的巨乳把T恤撑得快要裂开,乳尖硬得隔着布料都能看见。
阿柒在门口等我们,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想清楚了?”
小雅牵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一起点头。
“想清楚了。”
“以后……把我们彻底变成店里的玩具吧。”
阿柒侧身让我们进去,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阳光被隔绝在外,暗红色的灯光重新笼罩我们。
乳尖又开始疼了,下面又开始湿了。
但这一次,我们不再觉得那是痛苦。
那是回家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