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如果说一点『遗憾』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他对我有恩,而且我对他,也曾有过一些……属于少女的、朦胧的好感。但是——”
她的语气一转,带着一种为了更高目标而必须做出的理性切割的决绝。
一花:“这份『好感』和他的『恩情』,在我的『宏伟蓝图』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为了我未来能成为一个『让无数男人都能在我身上尽情发泄兽欲,把我当成最下贱母狗来玩弄』的存在,任何个人的、细枝末节的情感,都必须被压制!”
S先生:“嗯……一花小姐这份『以大局为重』的精神,确实值得称赞。不过嘛……”
S先生:“如果因为追求自己的事业,就一定要放弃旧日的伴侣,那未免也太过绝情了,不是吗?”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提议,这个建议,会将这对懵懂纯洁的情侣推入无尽的深渊。
S先生:“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或许可以让一花小姐……嗯……『鱼与熊掌兼得』呢?既然一花小姐也承认与拓也君之间有过那么一段纯洁的缘分,又如此渴望成为一个能服务众生的下贱母狗,那……为什么不试着把拓也君,也培养成一位能够欣赏您这份淫靡的姿态,甚至能够以您的淫乱为荣,以您未来会被各种男人玩弄得面目全非为一种特殊勋章的一位忠实的『绿帽龟奴』呢?”
S先生:“您想啊,他不仅可以继续在您身边,见证您是如何一步步成为一个让无数男人都为你痴狂的『传奇母狗』。”
S先生:“他甚至可以为您的『事业』添砖加瓦,比如帮您挑选更性感的内衣去勾引别的男人,或者在您被别的男人操得精疲力尽之后,温柔地为您清理那些『战斗的痕迹』,这难道不是一种更两全其美,且更具戏剧性的解决方案吗?(笑)”
一花听到S先生这番话,尤其是“绿帽龟奴”这些字眼,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中,像是有无数颗小星星同时炸开,闪烁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的光芒!
她的小嘴也微微张开,仿佛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也最美妙的福音!
一花:“哎?!哎哎哎——?!!把……把拓也……调教成……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还会跪下来舔干净我小穴里精液的……绿、绿帽龟奴?!”
她用一种……混合着极度震惊、极度兴奋、以及一丝,仿佛“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恍然大悟的语气,重复着S先生的话。
那表情,就像一个一直苦苦思索如何解开一个复杂谜题的小孩,突然被告知了一个……简单粗暴却又无比完美的答案!
一花:“S……S先生!您……您您您……您真是个天才呀!!!”
她激动得小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眼中闪烁着对S先生无限的崇拜与感激,“这……这简直是……太完美了!太棒了!太……太符合我的『利益最大化』和『废物利用……啊不,是资源再利用』的原则了!!”
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脑海中已经开始飞速地闪现出无数……关于如何调教拓也,让他从一个正常的、甚至有些内向的男朋友,一步步堕落成心甘情愿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蹂躏,甚至以此为乐的……下贱龟奴的……淫秽画面。
一花:“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拓也能理解我这份『想要用我这个天生淫荡的小穴,去伺候尽可能多的肉棒,让他们都射在我的身体里,把我当成最好用的泄欲工具』的伟大心情,那我们不就不用分手了?!”
一花:“我不仅可以继续享受拓也的『温柔体贴』——当然,以后这种温柔体贴要用在帮我处理『工作后』的琐事上,比如清洗我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或者帮我挑选下一位『客户』喜欢的性感内衣!”
一花:“更重要的是,我还可以当着他的面,被那些身材高大、鸡巴又粗又黑的陌生男人,按在地上,用各种我从AV里学来的骚浪姿势,狠狠地操弄我的嫩穴和后庭!让他亲眼看着我的小穴是怎么被那些野蛮的肉棒捣成红肿的肉洞,怎么被他们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灌满,然后再像一条忠诚的小狗一样,爬过来,仔仔细细地把我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舔舐干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泛着一种……因为幻想这些极端淫秽场景而产生的、病态的潮红,眼神迷离而兴奋,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流下了一丝晶莹的唾液。
一花:“唔……该怎么一步步来呢?要确保成功率,还要……让他发自内心地『享受』这个过程,尤其是……我被别的男人内射之后,他来帮我清理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种,既痛苦又兴奋的表……”
她蹙起秀气的眉头,但那神情与其说是在苦恼,不如说是在……兴致勃勃地规划一个“大型角色扮演调教游戏”,核心就是将拓也和她纯净的感情彻底利用,并摧毁,在此之上建立起违背人伦的扭曲之爱。
一花:“S先生,我想好了,我必须循序渐进地,一步一步地摧毁他正常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在这之后,才能稳固地将『绿帽龟奴』这个思想钢印深深地植入到他的脑海里,这个计划要分为几个阶段。”
一花:“第一阶段,心理奠基与愧疚感的深植——『被设计的强暴未遂』事件。”
她一本正经地宣布,像个严谨的项目经理在做开题报告。
一花:“首先,我会利用拓也内向、甚至有些怯懦的性格,以及我们之间那份尚未被性玷污的『纯洁』关系。我要让他对我这份『处女的纯洁』产生一种……近乎神圣的守护欲,这样,当我失去它时,他的负罪感才会更强烈。”
她露出了一个因为自己的智慧而感到满意的、浅浅的微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自信的学生会长。
一花:“我会精心策划一个场景。比如,我会约他去一个相对偏僻,但又合情合理的地方,例如某个平时人迹罕至的校园角落,借口是一起安静地复习功课,或者鼓起勇气想和他谈一些更私密的话题,暗示可能会有肢体上的进一步接触,让他有所期待,也让他因为这份期待而更加紧张和投入。”
一花:“然后,我会提前安排好几个从外表到言行都散发着浓烈危险气息的小混混。在拓也因为即将到来的『亲密接触』而心神不宁,对我几乎毫无防备的时候,那些小混混会突然出现,将我们包围。”
一花:“他们会先用最粗俗的语言挑衅和侮辱拓也,比如『小子,看你这怂样,女朋友这么漂亮,你行不行啊?』或者『小处男吧?让哥哥们教教你怎么玩女人!』”
一花:“他们会推搡他,甚至象征性地打他几下,但不会造成实质伤害,目的就是要让他彻底陷入……无法反抗的恐惧和极度的无力感之中,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他所谓的『男子气概』一文不值。”
一花:“接着,那些小混混的主要目标会转向我。他们会当着拓也的面,用最淫秽的眼神打量我,用最下流的语言描绘他们即将对我做的事情,比如『小妞皮肤真嫩,小嘴真红,不知道小逼是不是更紧更水呢?』、『看她这害怕的样子,操起来一定更爽!』他们会开始撕扯我的衣服,重点是我的校服上衣和裙子,露出里面的内衣。他们会用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比如大腿内侧、胸部边缘游走,但会刻意避开真正的私处,制造一种……即将被彻底侵犯的恐怖氛围。”
她描述这些的时候,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惊恐,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花:“而我,会表现得……极度的害怕、无助和绝望。我会尖叫,会哭泣,会徒劳地挣扎,更重要的是,我会声嘶力竭地向拓也呼救:『拓也!救我!他们要强奸我!拓也!你快想想办法啊!』我的哭喊中要带着对他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指责。我知道,以拓也的性格,在这种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下,他很可能会完全呆滞,或者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除了无能的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一花:“最关键的一环是,就在那些小混混已经把我按倒在地,其中一个甚至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营造出我的处女膜马上就要被这些畜生用肮脏的鸡巴捅破的千钧一发的紧张氛围时——我会安排一个『意外』发生。比如,远处突然传来巡逻保安的呵斥声,并伴有手电筒的光柱扫来,或者有其他学生因为听到我的尖叫而大声呼喊着跑过来。”
一花:“那些小混混会立刻惊慌失措,咒骂几句后仓皇逃跑。他们绝对不能真的强奸我,我的处女膜必须完整地保留到后续更有价值的用途上。但他们必须留下一个『我,一个纯洁的处女,差点就被强奸了,而我的男朋友拓也,却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看着,什么都没做』的、无法辩驳的既定事实。”
一花:“事后,我会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校服被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内衣,头发凌乱,脸上挂满泪痕和惊恐的表情。当拓也终于敢哆哆嗦嗦地过来想扶我的时候,我会猛地打开他的手,或者在他试图安慰我的时候,用一种混杂着极度恐惧、失望、以及一丝被玷污后的屈辱的眼神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