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军营里曾见过的幼犬那样呼吸急促,呼哧呼哧的响声与她逐渐闭合的眼眸令人着迷。
她全身都震动着,没有手部支撑的双乳也随着摇晃,映着美妙的波浪。
忽然她屏住气,发出空荡的喉音,身体的两三下剧震后,才又索求起氧气地大口呼吸。
而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喷涌而出,不止弄湿了他自己的手指、手腕。
汩汩而出仿佛没有穷尽,没人能拒绝这份宴请——更何况,被邀请的只会是贝雷特一人。
他舔舐着她的花蜜。
从大腿到腿根,再到她的蜜穴。
亲吻了被玩弄得异常亮红、凸显存在感的阴核,将自己的嘴对上整个女阴。
舌头在她的内腔中蠕动,她的柔软——他已以各种方式享用过的佳肴,此刻却依然蛊惑着他埋身其中、啜饮甘露。
勾连过内部的酸咸味,再回到表面、吮取鲍肉上鲜美的汁液。
在口中仔细品味过,仍觉得不足,又重新复上她的花心。
饱胀得几乎要透明的花蒂,总有花蜜浸润。
越是用舌尖勾去,越会引出新的爱液。
极近的啧啧水声侵蚀着他的大脑,连同鼻腔中的气味,让动作变得忘我。
而她被快感拨弄逃不掉他的亲吻,直到再次有了绝顶的前兆,再度收紧的淫穴与绷紧的身体,最终迸发出热情的潮水、连带着些许白色,注满他的口腔、染上他的脸。
贝雷特口中回味着谢兹的气息。她的味道是绝佳的催情剂。
而高潮后平复下来的谢兹,松掉对床单的抓握、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没关系吗?”
“嗯,还有其它要做的。”贝雷特看着妻子,“你的全身,我都想好好地疼爱。”
“先泄一次或许会舒服一点?”谢兹看向他唯一衣物绷紧的部分,“都那么紧张了。”
“不,如果要射的话……”他摸着她的身体、因呼吸而略微起伏的小腹,“想射在这里。想射在谢兹的身体里面。”
于是谢兹转而用她修长的手指摸着她自身。
刻意地,在他的注视下,从乳房摸到身上的伤疤、他还没来得及眷顾的生命的痕迹,再到起伏的小腹、摸过他的手指、到更下方同样艳紫色的茂密,到达最后的终点。
她用手指略微撑开了那片粉色。
他刚充分疼爱过、现在也极力压着占有欲望的粉色穴肉,因被撑开而羞涩地张张合合。
“进来吧,贝雷特。”
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声音是多么放荡,声波在他体内转化成一阵酥麻。他拼力地压制自身,她却对此毫不在意、做着单纯的诱惑。
不,贝雷特知道,谢兹总是顾虑着他。
因为知道贝雷特在逞强,谢兹才会比平时更大胆地做出邀约。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她,正如她也不会拒绝他。
只是,哪怕不做这些,她对他而言也足够媚惑。
具有“暗黑蠢动者”力量的她生理性地吸引着他的身体,而身为他妻子的她毋庸置疑地缠绵了他的灵魂。
以身体的反应而言,各种意义上,贝雷特已经到了极限。
“或许,的确没有那份余裕了。”贝雷特释放出自己的阳具,将它对着等待已久的她的淫穴,蹭了几下,前端涂上许多蜜液。
“要进去了,谢兹。”
说完,将自身挺入。
久违了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