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开学第一天,一大早我就被我妈叫醒,起来就看到床单上还未干透的尿渍和精斑,还传来一股淡淡的骚臭味。
我妈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和害羞,我也能理解,虽然我和我妈除了最后那一步,其他的差不多都做了,但是当妈的主动骑到儿子身上,还尿了一床,作为母亲肯定也会感到羞耻吧。
短暂的尴尬后,我妈又恢复了原样,叫我快点去洗刷。
从我们亲密接触的第一天起,我和我妈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一种默契,为了不露馅,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妈妈是妈妈,儿子是儿子,绝不会在其他时间做出格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正常的母子。
洗刷完我妈破天荒地叫我来到餐厅,我一进门发现朱珠竟然也在,原来我妈心里顾及着我要上学,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还给朱珠准备了一份。
朱珠看到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对昨晚上我把她妈裸体看个精光这事依然耿耿于怀。
我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想反正又不是我的错,送到眼前的肉体,不看白不看。
吃完早饭我们俩就出发去学校,学校很近,走路只要几分钟,路上我们俩一言未发,都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尴尬。
虽然进了同一个班,整个白天我们也一句话也没有说,同学们甚至都以为我们不认识。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我们也岔开了一段距离,一前一后地往别墅走。
一进院子,我就看到晾衣架上醒目地晾着两张床单,还有两床棉垫,毫无疑问,一套是钱阿姨床上的,一套是我和我妈床上的。
我们那张床垫上,清晰地显现出一圈淡黄色尿痕。
我正望着床垫上的尿渍愣神,朱珠也正好走回了院子,她看了看院子里晾晒的床品,一脸狐疑地问我:“咦?你妈昨晚也喝吐了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我妈尿的吧,只好敷衍地发出“啊”的回答,赶忙逃避似的往屋里走,朱珠也跟着我进来。
走进客厅就看到钱阿姨穿着一条长长的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用手不停按揉着自己的头,看我和朱珠进来,她有气无力地对我们说:“放学啦?唉……昨晚上是你们把我扶回来的吧,辛苦你们两个小家伙了,昨天不该喝这么多酒的,现在头还疼……”我和朱珠点点头,她看了我一眼,脸变得有些红,也许又想起昨晚我看到她妈裸体的事了吧。
我正准备往屋里走,钱阿姨又发话了:“小海,还得谢谢你妈,我早上起来就看到她在帮我洗床单,本来今天该她休息的,看我不舒服还代我去店里上班。对了,我看你们的床单垫子也脏了,嘿嘿……”不知何故她突然发出戏谑的笑声,又接着说:“你妈说是你尿床了,还抱怨你这么大了还尿床。你们的床垫今天估计干不了,朱珠,你带小海去三楼房间拿床干净的床单和床垫给他们吧。”
我听完顿时五雷轰顶,呆呆地愣在原地。
什么?
我妈竟然把我给卖了,明明是她自己尿的竟然栽赃到我头上,而且这个钱阿姨啊,真是口无遮拦,当着朱珠的面把这事儿大大方方的说出来,真是嫌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正愣着神,朱珠一脸坏笑地拉了拉我的胳膊,嘲讽地说:“我就说你妈才喝这么点怎么会吐呢。走吧,尿床狗~”我竟然没有反驳她,顺从地跟着她上了楼,在爬三楼的时候,朱珠嫌弃地对我说:“怪不得昨晚上你身上一股怪味,我就说嘛,原来真的是尿,还腥臭腥臭的。”然后她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问我:“诶?等会,不对……你这么早就尿床了?”这时我已经不想去解释了,万一说多了把我和我妈的事泄露出去就完了,只好顺着她的话敷衍到:“对对,憋不住了。”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有点不相信,但她那未经人事的脑子肯定不会往那个方向想,只好收起了疑惑,两人继续往上爬。
朱珠带我来到3楼,径直走进一道房门,我跟着她走进去,立马就感慨起来。
哗,好大一间卧室,比二楼钱阿姨的房间还大一倍,装修非常豪华,墙面用木板全包,皮质的床架,实木的衣柜和化妆柜,豪华的吊灯,房间里还有单独的衣帽间和卫生间,比二楼钱阿姨和朱珠的房间好了不知道几倍。
朱珠打开大衣柜的门,抱出一床棉垫和一张床单递到我的手上,马上急匆匆地拉着我走出房间,反手“咣”地一声关上房门,一路小跑着往楼下走,像在逃避什么东西。
我很不解地问她:“诶,朱珠,这个房间这么大这么豪华,钱阿姨怎么不住这里呢?”朱珠头都没抬,很冷漠地回了一句:“不关你的事,别打听!也别上来!”我吃了个闭门羹哑口无言,一边疑惑着,一边抱着床垫回房间铺上。
晚上我和我妈躺床上,我假装生气地质问我妈:“妈,你怎么能给钱阿姨说是我尿床了呢?”
我妈尴尬地笑笑,反问我道:“要不然呢?难道告诉她是我尿的?妈老脸往哪搁?你就帮妈挡一回,过段时间妈补偿你啊。”
我坏坏一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边隔着内裤揉她柔软的私处,一边撒娇般地说:“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补偿我呗?”
我妈赶紧把我的手拿开,夹紧了双腿,然后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嗔怪到:“小坏蛋,昨天刚弄了今天又想要?也不怕伤身子。你明天还要上学呢,过段时间再说。听话,啊。”
我只好作罢,不过又摆出一副好奇脸问我妈:“妈妈,做那事儿的时候你怎么老是会尿尿啊?”
我妈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娇羞,躲躲闪闪地回答我:“妈妈也不知道,舒服的时候就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就尿出来了,你不会嫌脏吧?”
“怎么会呢,妈妈尿在身上暖暖的,舒服着呢。妈妈,以前你跟爸爸做的时候尿过吗?”
“嗨,别提你爸了,跟他做那事儿还没跟你……”我妈突然觉得拿去世的父亲跟我比较不太合适,把“舒服”两个字吞了下去,然后转移话题道:“行了行了,妈以后注意点,每次都弄脏床单床垫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