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你会对游戏有兴趣?我以为加图索家的继承人是没空玩那些的。“楚子航说。
“別说得我好像怪物样!”愷撒皱眉,他觉得楚子航这话的语意不善。
“没有童年的人,哪有时间在游戏上?”
“不要轻易给別人的人生活下断言,这是基本的礼貌!”愷撒的声音冷了下去,带著一触即发的怒气。
墨轩则是看了一眼路明非,原著中对方就是在那里遇到了“离家出走#039;的上杉绘梨衣,並且两人的关係在短短数天之內就变得十分亲密。
看似不可思议,但若是从血统上来说,或许也能够解释的通,毕竟上杉绘梨衣可以说已经到了混血种的顶点,就算是昂热可能都稍稍差上一些。
两人都是高血统,並且受到血之哀影响的孤独混血种,相遇之后能够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慰藉。
就算是龙王,在孤独之中也需要双生子的兄弟带来温暖。
“我说—各位英雄人困马乏—不妨落地歇息养精蓄锐再战不迟—”路明非赶紧打圆场。
一路上努力维持的气氛还未维持到飞机降落就要崩溃,这个王牌组合真是命运堪忧。
楚子航摆了摆手,不知是说他没有挑衅的意思,还是说“愷撒你根本不值得我嘲讽”,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愷撒冷冷地看了楚子航一眼,收拢资料关闭阅读灯,也闭上了眼睛。
机舱里一片漆黑,飞机已经降低到了云层之下,窗外下著雨,雨幕中的东京灯火通明,就像一座巨大的佛龕,永远燃烧著祭祀神明的灯烛。
对於三人之间怪异的氛围,墨轩並没有强行的干涉,毕竟作为一个团队,还是需要自己进行磨合,而他相信,无论是愷撒还是楚子航都是十分优秀的精英。
虽然愷撒的父亲是庞贝,是奥丁,但是他的父亲是他的父亲,他是他。
墨轩还没有直接將对奥丁的不爽发泄在愷撒头上的想法,更何况愷撒的品性算得上是十分不错了,没道理遭此无妄之灾。
因此,开始的时候墨轩並没有將愷撒牵扯进来的想法,所以和昂热商量的时候只打算带著楚子航。
但是,既然现在愷撒自己跟上来了,那么墨轩也会一视同仁。
当然,该防备还是得防备,並不是不信任愷撒,而是他很清楚奥丁的手段层出不穷,该小心的时候,还是要谨慎行事!
东京都以南,神奈川县,横滨市郊外。
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海岸线,二战之前这里是连绵的渔村,现在渔民们都已经迁入横滨当起了市民,只留下他们当初停泊渔船的码头,被海水日復一日地拍打。
车灯割裂了夜幕,一辆黑色悍马从公路的路肩上翻过,穿越盐硷滩驶向目的地。源稚生驾驶,樱坐在副驾驶座上查看gps。
“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机场?”源稚生问。
“確实是有机场的,不过废弃了很多年,跑道也很短。但以斯莱布尼號机师的技术,应该可以安全降落。”
樱说。
她还是黑色西装搭配修身的长裤,梳著高高的马尾辫,戴一副平光眼镜,这身装束的她站在源稚生身后很容易被忽略。这就是忍者的本分,永远都是站在阴影中的人,必要的时候是致命的刀,有时候还是捨身的盾。
源稚生的助理团一共是乌鸦、夜叉和樱三个人,夜叉是衝锋陷阵的锋將,乌鸦是运筹帷幄的军师,而樱是贴身的“小姓”,不过古代大名的小姓都是嫵媚的少男而樱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孩。
从衝锋陷阵来说,源稚生比夜叉要强出不少,毕竟血统的优势摆在那里,从运筹帷幄来说,乌鸦也就在那帮没什么文化的黑道面前还能充军师,所以助理团中只有樱是不可或缺的,没有了樱源稚生就不知道如何处理那些细琐的小事,在他吐槽夜叉和乌鸦的时候也无人捧场。
“就是那里,前的跑道。”樱说。
不可思议地,在荒无人烟的盐硷滩上出现了一条跑道,或者说半条,另半条已经被海水淹没了。
“这条跑道修建於1941年,那时候地球还没有温室效应,海平面还没有这么高。”樱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