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钟宥。。。。。”
“我难道正常过吗。”
谢净瓷双手抵靠门板,掌心光滑的触感令她抓不住任何东西,她还想继续骂钟宥的。
可他顶弄得太深,一张开嘴,话音全变成奇怪的声音流出来。
昏暗空间内,她被钟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进入。
隔壁,新婚丈夫正在酣睡。
耳边,情人的耳语如同地狱来音。
他越顶越深,把她撞得浑身热汗,脊背弯曲。
“我已经允许你嫁给那傻子了,可宝宝还是不长记性,老公说过不能让他碰的对不对?
“你第一次接吻是和我,第一次做爱是和我,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参与。。。。。。”
“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她向来承受不住钟宥的床上手段,也承受不来钟宥在床上的话。
但她总喜欢反驳他。
“我不是你的玩具。”
“玩具?”
对。
玩具。
谢净瓷红着眼:“我不是你的性玩具。”
“性玩具。。。。。。”钟宥一字一顿复述,嗓子被怨气磨得异样、粗砺:“你觉得,你是这么觉得的?”
“我说错了吗?你有尊重过我吗。。。。。。为什么要在大哥隔壁这样,为什么要把我拉到这里,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可怜无助,吐出的话却是披上天真无辜外壳的刀子。
钟宥像一块能拉着人坠到地狱的沼泽,布满潮湿腐烂的气息:
“大哥。。。。。。你现在叫的倒是很亲密。。。。。。这又不是你背着我嫁给我哥的时候了?”
“你说我把你当玩具。。。。。。你说你是性玩具。。。。。。”
“好,老公还从来没有玩过你,今天就好好跟宝宝玩怎么样?”
钟宥的神情有点不像人了。
像鬼。
“钟宥。。。。。。你冷静点。”
“逼疯我再让我冷静,这就是你掌控我的方式?”
她皱眉:“我没有要掌控——”
他冷冷张嘴,仿佛融进室外的暴雪中:“骗子。”
“谢净瓷,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心会跳的很快吗。”
一时间,这里只能听见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