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骂她是傻子。
“唔。。。。。。”浅浅的哼声从她嘴里跑出来。
谢净瓷全身发软。
傻子哥含住小小的耳垂,舔她。
舌尖此刻比她的耳朵要凉,所以就更刺激了。
“钟裕。。。。。。”
她想用严厉的态度训斥,可是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耳朵是谢净瓷的敏感点。
或者说,是钟宥玩出来的敏感点。
钟宥喜欢咬着她的耳朵操她。
她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被舔耳朵,欲望也会燃起来。
钟裕的行为触发了她和钟宥的机制。
她希望关掉所有感官来防御。
她不希望拥有被钟宥操出性瘾的错觉。
温温凉凉的舔弄戛然而止。
谢净瓷骤然从欲海抽离。
她眼珠潮湿,泛着恼意熏出来的莹光。
“好了,这下,降温了。”
男人摸摸她额头,又摸摸她被舔的耳朵。
“凉,老婆。”
他面上的担忧,让她的火憋回肚子里,放了个哑炮。
谢净瓷吸气再吸气:“以后。。。。。。不要给我降温。”
“老婆,烧,怎么办?”
“是你舔的啊。”
“我把。。。。。。你,舔烧了?”
谢净瓷后悔自己跟他讲道理。
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说寓意不明的话。
“我要吃饭,我不准你再帮我刷牙,不准你再帮我这样那样。”
她以为,她已经很凶很坏了。
可傻子把她搂得更紧了。
“对不起。老婆。”
“小裕裤子,湿。等等小裕吃饭。”
他说他裤子弄湿了,要换个衣服。
钟裕松手,后退半步。
谢净瓷却在镜中看到,他手臂向前伸了伸。
突如其来的快感至下而上。
男人修长的指骨,曲起,隔着布料刮过沟壑,差点捅进里面的小穴。
“老婆,是你。”
是你,弄脏了小裕的裤子。
这是他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