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宥!”
她高声阻止,被钟宥咬住脖子操进去。
她湿得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着滑腻的穴,龟头很好插入。
他进了一半,舔舔唇下咬破的皮,恍然道歉:“忘了,嫂子是要见人的,狗不能给她打标记。”
谢净瓷疼哭了:“是你先说我小狗。”
“我还说你小骚货呢。”
“你以为你就不骚……?钟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s——”
剩下的字没发出来。
他深深挺腰,撞到她里面。
“嘴巴这么能说,穴怎么这么没用。”
“嗯?”
穴口吞没棒身。
快要撑裂了。
“别动……”
她呜呜地叫。
钟宥动作黏滞,继而抬着她顶操。
这种姿势像给宝宝把尿,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钟宥又想让她喷出来。
谢净瓷被他架在两只手臂上。
不需要自己动,但比女上更累。
自己坐鸡吧能控制节奏,舒缓舒缓,让快感不要那么接二连三。
他操她,她只能流水。
“谁最骚。”
他故意缓进缓出,方便她看清小洞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大撑开,怎么裹住鸡吧不放的。
亲眼见自己被操。
程度还是太过了。
她阖眼逃避。
钟宥挺腰的速度加快,“把宝宝按在镜前怎么样?”
“不要、别……”
“那就乖乖看我干你啊。”
谢净瓷的身体像熟透的虾子,铺上一层红粉颜色。
脚和小腿被操得在空中晃荡。
乳房也是。
晃得略微的疼。
他操一下,往里顶两下,操一下,往里顶两下。
如果能吃得下,她甚至怀疑,他会把卵蛋也操进来。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你受不了吗。”
谢净瓷点头。
钟宥把她的腿都夹在左手臂上,右手去摸她紧咬的唇。
“这么可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