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爽到。”
“每次都搞得像我欺负你。”
他指尖微动,按着她的牙探进去。
异物感让她张开嘴巴。
“钟宥……”
“别出声了,手被你舔得好爽。”
他惯会先发制人。
说得像她主动含进来的。
女孩牙齿用力。
钟宥掐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了。
“咬到我,挨操的还不是你。”
“还是说,你就是想让老公操了才这样勾我。”
他摆腰问她。
她发出破碎的尖喘,讲不了话。
他操得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鸡吧插入拔出的速度太快,快得有残影。
小穴被捣出浓白的黏液。
挂在阴茎上面,不太均匀。
钟宥松开她的嘴。
指骨卡在她喉咙的位置虚拢着。
“嫂子,你都被我干出白浆了。”
落地镜里,男人单手抱着她操,她以一种膝盖并拢身体蜷缩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如他所说,穴口堆迭着浅浅的白。
像被男人内射了。
谢净瓷有些惶恐,她不知道是水液捣的,还是前面那个套破了,精液进去了。
“这是什么……”
女孩怯怯地抓他手臂。
钟宥于是双臂收拢将她抱紧,弓着腰操她。
“你的水。”
“真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她深呼吸,嗓音软得变调:“你没有偷偷射进、去吧,钟宥……”
男人停下来。
声音冷淡:“偷偷?”
得到他的反应。
她安心了。
紧接着,心又悬起来,因为他的态度。
她抿抿唇:“我没有别的意思……”
钟宥不说话。
也不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