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恒的怒火无法抑制,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谢瑜的仇恨和嫉妒。他不能容忍自己被谢瑜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压制,更不能容忍自己的皇位被夺走。
下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下求饶。然而谢少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猛地一挥手,将下人打倒在地。
“你这个奴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谢少恒怒气冲冲地说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下人哭着说道:“小人不敢说,小人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
突然,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桌子瞬间被砸出一个洞。他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皇位本该是我的!”
他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伤和绝望,仿佛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随后,谢少恒怒气冲冲地冲出大殿,直奔关押沈青禾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怒火,他要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沈青禾的身上。
谢少恒快步来到了关押沈青禾的牢房,牢门被他猛地推开。
他冷冷地看着沈青禾,只见她衣衫破烂,满身都是新旧交加的伤口,有的伤口还在渗血,看上去十分可怖。
沈青禾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知道,谢少恒来找她,绝不是什么好事。
谢少恒冲上前去,狠狠地抽了沈青禾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让沈青禾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新添的伤痕与旧日的伤**相辉映,更显得触目惊心。
沈青禾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哀求他,“你杀了我吧。”
“你想得美!”
牢房中充满了痛苦的呻吟声和怒吼声,谢少恒的双眼通红,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和怨恨。他要让沈青禾为她的背叛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沈府的一处静谧庭院中,沈知意与江逾白相对而坐,棋盘横亘在两人之间,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纵横交错的棋盘上,仿佛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这方寸之间。
沈知意知道江逾白将这个消息特意告诉恒远王府的人,嗤笑一声,“不知道恒远王费劲心机想夺得的皇位被七皇子坐上,脸得气成什么样子。”
沈知意冷笑一声,她看向江逾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江逾白,你真的以为恒远王会善罢甘休吗?”
沈知意执黑子,她的手指轻轻拈起棋子,他们在棋盘上交锋,每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白子和黑子交替落下,犹如两军对垒,各展雄风。
江逾白沉默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他自然不会,但他如今已无反之力。七皇子已经坐上了皇位,这是事实。”
棋盘上的局势愈发紧张。黑子和白子互相围堵,犹如两军对垒,江逾白执的白子,棋风灵动多变,常出奇制胜。他的棋子犹如山间清风,来去自如,无拘无束。
“那可未必。”沈知意,“我担心他。。。。。。”
似乎是受上一世的影响,沈知意对于谢少恒始终心存恐惧。她害怕谢少恒会再次崛起,卷土重来。
这种感觉如影随形,使她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江逾白看着沈知意,深深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丝温暖和力量,“别怕,有我在。”
“新帝登基总是踩着尸骨,谢。。。。。。陛下不会饶他。”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知道江逾白说得对,新帝登基的过程中总是充满了残酷和血腥,谢少恒的命运早已注定。但她还是无法摆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我明白,但我还是担心。”沈知意轻轻说道,“谢少恒是一个极其聪明和狡猾的人,他可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他明白沈知意的担忧。谢少恒确实是一个极具威胁的人物,他的存在始终会对他们构成潜在的危险。
“我会密切关注谢少恒的动向,确保他不会对你不利。”江逾白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随着七皇子的登基,朝廷的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谢少恒曾经的势力被一一清算,他的亲信和党羽纷纷落马。
尽管如此,沈知意仍然心存担忧,“可否让陛下将谢少恒的死亡提上些日程,不然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好。”江逾白应下,“我一会儿就去进言。”
沈知意微微颔首,江逾白手段果决,处理起事情来也是雷厉风行,想到这里,她不禁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