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精气过足的反应。最近的治疗激活了你身体的各个经络,所以你那里会……充血也是正常的事,说明那里一切都好。这种情况下你用冷水硬撑,反而会阻塞经络,说不定反而会影响那里的功能。”
萧驳听阿鸰反复强调着说自己“那里”的事,几乎已经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气恼地喊:“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你帮我?!”
阿鸰一愣,略加思索便诚恳道:“我没有这种经验,但我可以试试。”
萧驳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
她刚才说什么?
她要试什么?
还没等萧驳的脑子回过神来,阿鸰已经有了行动。
“等……呃!等一下!……”
他本来还想抵抗,但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阿鸰没有经验,却也没有太多羞赧。
在她看来,这也是萧驳的病情之一,只是病情较为特殊,她只能尽力周全。
见萧驳眉头死死皱着,她赶紧问:“怎么了?很难受么?”
萧驳已经放弃抵抗了,别过脸,耳朵红得刺目。
阿鸰见萧驳不出声,便默默地开始“治病”。
一时间,房中除了萧驳时不时传来的喘息声和闷哼声,诡异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萧驳眼神涣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个诡异的梦成真了。
他缓缓回过神来,只见阿鸰已经在用毛巾净手,又在给他擦拭身子。
这一次,阿鸰很顺利地就扒下了他的裤子,萧驳也认命一般紧紧闭上眼。
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可言了。
他本来也有些无颜面对,索性闭上眼逃避,一闭上眼就像中了迷药一般,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看到阿鸰枕在他身侧,萧驳有些发懵。
随着神智归位,萧驳顿时往一个后撤,愣愣地看着缓缓苏醒的阿鸰,仿佛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昨天晚上……不是梦!
萧驳瞬间把被子掀起来死死埋住自己,不愿用自己再次通红的脸面对现实!
只要一回想那个场面,他简直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烫得融化掉了!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面对阿鸰!
他萧驳好歹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现在竟然在一个女子面前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