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驳一呛,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
他额头冒出青筋,吼道:“老子从来就没坏过!好得很!不用你惦记!”
阿鸰认真:“真的吗?可你从来不让我看,我还以为有什么问题呢。既然没问题,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她说着就准备上手,萧驳实在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一把扯过被子,把阿鸰挤下了床!
“你这个女色鬼!出去!出去——”
萧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自己有金钟罩铁布衫。
阿鸰猝不及防被萧驳挤下了床,实在无奈,只好披着衣服先出门。
“那好吧,我出去给你拿早饭。”
一刚出房门,正好遇见晨练回来的云玖。
云玖笑呵呵地瞄了一眼屋里,挑眉:“大清早的,我们的萧大人怎么又闹起来了,跟个委屈小媳妇似的。”
师父好奇,阿鸰也不忌讳,一板一眼地跟她解释。
“刚刚我以为萧驳被子里进了老鼠,就想帮他抓,后来发现不是,是他……”
话还没说完,屋里飞出来一只枕头砸在她身上!
萧驳暴怒羞恼的大吼传来,制止了她的话:“林鸰!不许说!不许说!你说出来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阿鸰无奈,只好对着屋里喊了一句话安抚:“好吧,那我不说就是了。”
云玖一愣,随后立马明白。
“噗,哈哈哈,我懂了……”
看到萧驳过激的反应,云玖更是捧腹大笑。
她的眸光有些暧昧,但随后想到什么,又立马严肃起来。
不行!
阿鸰是她的乖乖徒儿,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染指的!
萧驳现在这个鬼样子,想做阿鸰的男人?
哼哼,他还远远不够格!
虽然萧驳看上去比陆淮珺靠谱许多,但她的老母亲心态还是无法放心。
得想个办法好好警告一下萧驳!
云玖默默做好了决定,继而又转头看向阿鸰:“对了鸰宝,昨日我带你们回来时,发现那个严管家形迹可疑,就让小月去盯着他。结果发现他见你和那个拖油瓶受伤回来,转头就去和什么人汇报了情况,二人交流时手里还拿着一块令牌。”
云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我昨晚趁着夜深去了严管家的屋子,把它偷过来了,哼哼,人们果然都喜欢把东西藏在被褥下面。”
阿鸰接过令牌,看见上面的纹样惊讶不已。
竟然是大理寺的腰牌,可严钱不是后宫的人么?怎么又和大理寺扯上关系了?
阿鸰拿着腰牌回到了屋内。
屋里萧驳好不容易过去了心里的坎儿,一见阿鸰又恨不得钻进地缝。
“你、你别过来!”
他现在敏感得很!
阿鸰无奈:“关于严管家的事,要和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