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谁教你的?”
“我们班主任,都文么说,学生就得学习,以后有的是时间做沒用的。”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老师让他把洗澡洗漱的时间统充節省下来刷题背书,如此教育简直畸形,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班主任戴着眼镜把大飞堵在教室门口,帶着责难的语氣说道: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把一切瑣碎時间都玉縮出来刷題,以后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有的是时间打理自己。”
“都是狗屁,什么不拘小节,这话不是让你自己说自己的,別人这么说你那是客套话,你自己说自己就是不要脸,给懶惰找借口。”我瞥他一眼,不再理会,大飛哑口无言,站在原。
唐刀冰红在没有遇到妖气时无法出鞘,因此只能用黑竹简试探一下那些黑手印。
我将法器随手一抛,黑竹简撞到天花板上的黑手印,却什么也沒有发生,径直墜落下来,
“嘶——奇怪,这些黑手印没有妖气,法器对付不了它们。”
“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不办了,就文么放着吧。”
“可不能啊——看着怪疹人的,大哥您给想个辦法。”
“多大的人了,还怕这怕那的,又不会害死你,慫什么,我没辦法了,你想住就住,不住就搬走,我没工夫天天陪你耗着。”大飛神色略一委屈,愣道:“大哥您是不是嫌我没给钱,您開个价,我看着给。”
我心觉好笑,既然让我出价,他还看著给,分明就是心疼钱,说话畏畏縮缩的,让我更生反感
要是这小子有钱也不会住这种地方了,想必家里有困难,我看他不像打工人,桌子上全是复习资料,便知道他是搬出来考学的,“我要什么钱?我又不是幹这行的,要什么钱,我开价,一千万,你出得起嗎?”
“大哥開玩笑了,嘿嘿。”大飛呛了一下,不自然地笑道。
“谁给你开玩笑了,我就要一千万。”我故意板正着脸,又说了一遍。
大飞嘴角抽搐,登时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有钱吗?”
他遲缓了十来秒,慢慢摇头。
“没钱就去趕紧洗个澡,好好洗洗,洗完了我就不要钱了,不然先卖了你的眼珠子,再卖你全身器官!”
我沉着嗓子道。
没想到大飞这个人完全经不起開玩笑,那反应比见了鬼还可怕,回屋收拾得飞快,一路小跑奔向澡堂。
我实在受不了屋子的味道,坐在门口,对面是一家早餐店,很简陋,用石棉瓦搭起来的小屋,屋子里卖些自家做的包子面条,锅里用卤汁长时間煮着些香肠鸡蛋豆腐皮。
我在那儿买了两份早餐,在门口等大飛洗澡迴来,
“也不知道等他回来会不会凉。”我刚这么想,大飛竞提着浴篮回来了。
“你洗完了?这么快?”
“对呀,我中了冲,洗发水和沐浴露一块儿抹的。快不快。”
“你还真是个人才,过来吃饭吧。”
大飛受宠若惊,犹豫几秒,却也饿得要命,和我坐在一起吃饭。
吃饭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飛的情况。
我才知道,他现在上大三,下学期快结束了,他没什么课,提前准备考研。
问道大飛前三年都做了点什么,他说全在学习。
没有加入社团,也不能说没有,加入过物理社团,经常研究些物理问題,后来大飛就退社了,觉得和人讨论問題太浪费时间,他不善交际,也懶得讨论。
问他知不知道哪里饭店好吃,大飛说自己吃了三年食堂,每天都是离食堂门口最近的窗口,他连食堂二楼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会搬出来学习,大飞说和舍友闹了点矛盾。
舍友喜欢打游戏,三个人在宿舍開黑,还有两个打电脑,机械鍵盤敲得哒哒响。
“他们都什么时候打游戲?”
“晚上十一二点。“
“那么晚了你还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