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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幸福只在一念间(第2页)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论语·子罕》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陈毅)

古往今来,松柏的气节操守不知激励过多少英雄豪杰、志士仁人,其影响至今,妇孺皆知。

所谓“疾风知劲草,国乱识忠臣”,也就是“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的意思。通俗地说,是指一个人要在艰难困苦的时候才看得到他的品质,而平常不一定看得出来。如著名的民族英雄文天祥,他平时是一个风流才子,但在国家危难的时候,却表现出令人崇敬的浩然正气,不仅写下了流传千古的《正气歌》和“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著名诗句,而且还以身殉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现代社会里,人与人的各种聚会越来越多,没完没了的宴会、酒会,没完没了的电话,没完没了的各式各样的“Party”,……你可能在参加完某一次酒会、宴会和“Party”之后觉得非常无聊,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是,如果你总是处在这些生活之外,你肯定会觉得失落,会有一种被众人抛弃的感觉,因为众星捧月、成为人群的中心,总是现代人所梦寐以求的,而且,那种感觉也的确让你心里满意、舒服。所以,我们拥有了无数的熟人,也就是平常我们所说的“认识”的人。

可能,你还保留着你们在当时交换的名片,记住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并“真诚”地说“以后多联系”。可是,等到人群散了,我们各自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中去,或者又进入一种新的生活,你能和他们多联系吗?

再说了,当你在生活中遇到失意的事情,不顺心的事情,想找一个可以跟他倾诉一下衷肠的人,你会找到他吗?而他又会听你向他倾诉吗?

现代人口头上总是说着过去江湖上流传的这么几句话: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但是,朋友有很多种,你需要哪一种朋友呢?

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当你遇到危难的时候,能够全力相助的人。这种朋友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这是一个真实而感人的故事:贺兵兵和田力暑假里一起徒步旅游,他们都喜欢登山。有一次,当贺兵兵和田力终于攀上了山顶,站在山顶四处眺望。只见远处城市中白色的楼群在阳光下变成了一幅画;抬头仰望,蓝天白云;微风轻轻吹来,带来了诗情画意。对于终日忙碌的他俩,这真是一次难得的旅游和享受。两个人手舞足蹈,高兴得像小孩子。

悲剧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田力不小心一脚踩空,高大的身躯打了个趔趄,随即向万丈深渊滑去,周围是陡峭的山石,没有手抓的地方。短短的一瞬,贺兵兵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田力的上衣,但同时他也被惯性快速地带向岩边。仓促之间,贺兵兵抱住了一棵树。

田力悬在空中,贺兵兵牙关紧咬,他们就像一幅画,定格在蓝天白云大山悬崖之间。

贺兵兵不能张口呼救,一个小时之后,过往的游客救了他们。而这时的贺兵兵,牙齿和嘴唇早被鲜血染得鲜红。事后,有人问贺兵兵怎么会只用牙齿就能咬住一个人而且能挺那么长时间?贺兵兵回答:“当时,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松口,田力肯定会死。”

这种朋友就是能够显示自己本色的人,他没有虚假的面具,能够与你真心交往,与你同甘共苦。这种人肯定不是浅薄之徒,他们有着丰富的精神世界,能帮助你不断地进取、成为你终生的骄傲。

但是,现在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太少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朋友呢?这已经成为困惑我们现代人的一个问题。

患难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这就是岁寒才知松柏之后凋的道理。

3.不问苍天问鬼神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论语·先进》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李商隐《贾生》)

在《雍也》篇里,当孔子回答樊迟关于什么是明智的问题时,已主动以鬼神的问题为例说:“致力于人世间该做的事情,对鬼神报敬而远之的态度,就可以说是明智的了。”

在《先进》篇里,子路又不明智地提出这个问题,向孔子讨教怎样侍奉鬼神。所以孔子反问他说:“人都还难于侍奉好,谈什么侍奉鬼呢?”

问题是,子路就是这样一个不“明智”的人,一问不成,又生一问:“能问问死是怎么回事吗?”其实还是一个“鬼”问题,所以孔子又一个反问把他推开:“生还没弄清楚,怎么能搞得清死呢?”

那可真是问得蹊跷,答得巧妙。

其实,孔子也不完全是顾左右而言他,把子路的问题推开在一边。在孔子看来,鬼神的问题,生死的问题,都是探索宇宙奥秘、生命本质的大问题,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也不是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所能搞得清楚的。

“生死”是现代医学都还难以解说清楚的概念,至今人们也只能以“心脏停止跳动”来“描述”“死”;佛教、道家则谓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从“四大皆空”的理论看来,生与死并无明显的界线和区别;迷信的人则认为,死就是灵魂出窍,任何生灵都有不可见的灵魂和可见的躯体两部分,灵魂可以升天,可以入地,生灵可以互相转化,持此说者便相信鬼神;无神论者则认为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了了,什么也没有了。至于死者临终的心情、感觉如何,这是科学家通过观察、实验等等手段,经过长期研究和探讨,至今还“说不清楚”的问题。既然如此,孔子又怎能向他的弟子解答得清楚呢?

但是,孔子毕竟是伟大的教育家,当他遇到学生向他提出自己难于解答的问题时,他不是简单地回答“不知道”,也不指责学生,而是绕开问题,用“未知生,焉知死”一句反问,引导学生的思想,既保护了学生探讨问题的学习积极性,又回避了解答不清楚的问题。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还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探索。所以,对自己搞不清楚的问题,既不要盲从迷信,也不要简单否定,最好是抱以一种“阙疑”的态度,敬而远之。这种态度实际上是现实而理性的态度,也是最明智、最科学的态度。

解决了死亡的问题,就可以解决衰老的问题。人谁不老?

一般人都被生老病死困扰,一提到“老”字就想到“死”,以为不祥,并真切地知道自己将老、将死。无论现在是50岁、40岁,还是30岁,甚至20岁,一种对死的恐惧造成了对生的恐惧。

就这样,他们又怕生,又怕死,对“老”字避如仇敌。

但刚好是这样,他们衰老得更快,因为恐惧让人衰老。

只有旷达之人才参透生死玄机,将生命看作一个自然的过程,既不可喜,也不可悲,“这样就这样”,以没感觉换取大感觉。

古希腊智者阿那克萨哥拉听到儿子病亡的消息后,与朋友们神态自若地聊天,有人问他:“你为什么不悲伤?”

阿那克萨哥拉平静地说:“从我儿子生下来那天起,我就知道他终有一死。”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在丧母之时饮酒自如,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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