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地刹了车,站立住。
“姐们儿,盘儿够亮的。深更半夜这是往哪儿去呀?”其中一个瘦高挑说。
她心头很有些颤了:他们是瞄上了这袋白薯,或是这辆单车?拦路抢截?
“姐们儿,别怕。看你够辛苦的。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上车吧,带你一段。”瘦高挑说。
“不,不用,快到家了,没多远了。”
“上来吧,别客气啦。”另一个小个子说。
她觉出这些人身上带股子流氓气,很害怕,又没有逃的办法。退缩着。
“不要怕嘛,交个朋友,互相关照。”瘦高挑皮笑肉不笑。
“我自己走,不要你们送。”惶惶地说。
“汽车比你那辆轱辘的快得多呀,来吧,看着你受罪,我们心里不落忍呀,今天算你走运,碰上了我们这些好哥哥。”小个子阴阳怪气儿,“来,车子也搬上去。”
瘦高挑就动手卸下那袋白薯,扔进车厢,又上手夺她的自行车。
“我不……你们想干什么?”
“想亲亲你,不愿意?”
她吓软了“别,别这样好不好,咱们素不相识……”
“一回生,二回熟嘛,现在不就认识啦?”
不由分说,三个汉子把自行车抬上了汽车。
“一块走吧。”
“你们这是于什么呀?”
“送你回家!”
男人们上了车,车门敞着。
她舍不得失掉辛苦得来的果实和算得贵重的车子。
男人们舍不得丢掉她。
她上了车,跟他们嚷,要夺回自己的东西。矮个子把车门关上,汽车就骤然启动了。她的身体晃了一晃,被矮个子趁势抱在了怀中,她挣扎着猛劲儿推开他,瘦高挑在旁边又一下子将她搂住,她再奋力脱挣,这男人的双臂很有力量。男人唇腮上的软胡子蜇在了她的脖颈上,浓重的烟昧刺进鼻腔。
她觉到确是遇见了一伙流氓,心里充满恐怖。她的身体被束缚着,牙齿还可以自由开张,想狠狠地照那男人的肉上咬下去,却不敢开口,怕激怒恶人,遭受残暴。只是嘶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瘦高挑将她搂抱得更加紧狠,矮个子箍住了她的双腿。
她大喘着粗气:“你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呀?”
“没别的意思,跟你交个朋友。愿意不愿意?”矮个子的手触摸到了她滑润的肚皮。
“交什么朋友,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怎么样?”
“你们先送我回家。”
“可以。”
车轮没有朝着城市方向奔,拐上了一条边路,一这是通往山野的路。
有力气的瘦高挑的脸上散放着****的笑,眼睛盯着她漂亮的脸蛋,一只手又上了她的肩膀,滑下来围拢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自她的衬衣下面伸入进去,贴了肉皮。她也意识到了车的行驶方向的不对头,神经便异常地紧张。
男人的手捏上了她挺勃的**,她浑身战悸不止,预知大祸即要来临,逃是无法逃的,车厢里幽灯散着微淡的黄光,门窗很严密。
那只阴险的手在她的乳上一阵触动之后,整个身体就倾压了下来,她大喘着气奋力反抗,并真正动了牙齿,一团脏布就向她的嘴里堵来。
她那练过体操的身体应该是有韧力的,但数日来食物的极端缺乏使她颇感虚弱。她疯了似地抗拒,与两个男人厮滚成一团,司机停了车,过来助战,她竭尽全力,但寡不敌众。
终于力尽精疲。嘴里那块布团噎得换不了气息,肺腔似要炸裂。她的双手被一条麻绳牢牢地捆绑了,大腿一左一右被两个男人压着。她的整个身体平展在车厢地面上,欲动不能。
瘦高挑开始向她的裤带摸索去,手触到了扣环。她的双腿拧合在一起,腰肢扭动。矮男人将身体扑压在她的腿上。使她难以踢腾。
裤腰被解开了,皮带被瘦高挑抽了出来,在她的前胸一绕,连同双臂扣系在一起。瘦子又脱去了她的鞋,再一只只剥下了脚上的袜,两只小巧的脚丫**在那个当司机的鼻梁有点歪的男人双掌之间。瘦高挑又动手退她的裤子,一条外裤被两只魔爪一节节地往下送,两条白嫩的少女的健美的腿赤光光**了出来,在灰黄的灯下泛着细润的辉泽。男人们的眼睛发直了,瘦高挑一只激动的手在她的腿根部柔柔地抚摩了几下,轻轻地捏了几把。
此时的她非常清楚地知道无论怎样地拼力,也难有自我护卫的成效,塌天大灾是躲不了的了,便似有万箭穿心,痛楚的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意识间是一片绝望的荒漠,她恨死这个世界,也恨死自己了,怎么就那么贪恋这充满陷坑的人生,怎么就没有及早像母亲一样果断地化成烟尘远去,落得今日这任人**任人宰割的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