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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成大事者说话善用底气(第1页)

第三章 成大事者说话善用底气

说话没底气,话语就没有分量。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学会运用底气,不要让自己轻飘飘的。通过底气来震撼别人,来取得别人的认同。

29说话自信,同时谦虚

成大事者认为,说话自信和谦虚,十分重要。一个自信的人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一个谦虚的人容易取得别人的尊重。自信是人的底气,谦虚是底气的限度。底气过于足,就容易成为自傲。

历史上的郭槐劝说燕昭王重用自己毫无疑问是自信和谦虚的典型。

在战国七雄当中,燕国力量相对较弱,究其原因主要是内乱不停,人才匮乏。燕昭王即位之时,正是国家处于丧乱之余,百废待兴之际。为了报仇雪耻,振兴国家,他发愤要把当时各方面的优秀人才都网络过来。

究竞怎样才能得到天下贤士呢?燕昭王求贤若渴,决心躬亲下问,向智者郭槐请教,请教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招徕贤才。郭槐见昭王心诚意笃,就放着胆量说:“凡是成就帝业的君王,对待贤人都是以师长相待;成就王业的人,视贤者为知己;欲称霸的国君,就把贤者看成忠实的属下;那些连国家也保不住的国君对待贤者则如同奴仆。看来,越是贤明的国君,对待贤者的态度越尊重。”

燕昭王说:“我的本意是广求贤才,向所有的人学习,可是哪里去找好的老师呢?”

郭槐对昭王讲了这样一则故事:

古代有一个国君想以千金的高价求购一匹千里马,三年也未能求到。这时他的一个侍从对他说:“这事交给我去办吧!”国君打发他去了,过了三个月,他回来了,只带回一具马骨。对国君说:“我见到千里马时,它已经死了,我花了五百金,将马骨头买了回来。”国君大怒,说:“我所寻求的是活的千里马,要这匹死马什么用?而且还花费五百金!”那个侍从对他说:“死马还肯花五百金的高价买下,何况活马呢?天下的人必定以为大王是真心要头好马的人,千里马很快就会来到的!”果然,不到一年,先后有三匹千里马被送到这里。

讲完了这个故事后,郭槐说:“大王若想招纳贤士,请先从我开始。我这样的人都被重用了,更何况那些更贤于我的人呢!他们一定会不远千里而来!”

燕昭王听完郭槐一席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专为郭槐修建了豪华的宫室,把他当老师看待,各方面都给予特殊优待。昭王爱才的美名远播国内外,四方能者智者、英雄豪杰都慕昭王尊贤礼士之名,汇集到燕国。不到三年,像乐毅、邹衍、剧辛等贤者、谋士从赵国、齐国远道而来。由于燕国群贤毕至,人才济济,终于能够使自己以弱抗强,以小敌大,加入到强者的行列。仅乐毅一人就带兵攻下齐国七十余城,一直打到齐国首都临淄,齐王逃走,缴获珠玉、财宝、车甲、珍器无数。昭王不但报仇雪耻,而且势力之大,令诸侯侧目。

郭槐没有夸耀自己有多能干,但也没有因此而说自己不能被重用。自己虽然不能干,但是还是希望被重用,原因是既然自己这样的人都能被如此重用,那么比我更能干的人自然会更得到器重。

历史上,有很多人都毛遂自荐。从后来发展来看,真正自荐成功的人,都是那些自信和谦虚的人。他们对国君说话不卑不亢,原因在于他们能够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能力和将来可以起的作用。

由于他们能够认识自己,所以绝对不会妄自菲薄,过于谦虚。他们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够为国君做点实际的事情。同时,他们也知道如果国君不任用自己,如果自己过于孤傲,很多事情就无法完成,为此他们又比较谦虚。在推荐自己的同时,也保持着谦虚的作风。这种作风决定了他们一定比同时代的很多人都要风光很多。

在我们日常与人交谈的过程中,学会自信和谦虚是相当重要的。过于谦虚容易被人看不起,人们不愿意和自己交往,有事情也不会相信自己能够为他们完成得很好。过于自信人们往往觉得自己有些傲慢,傲慢的人大概都是嘴上尖利腹中空的,为此他们也不愿意和这种人交往。

成大事者认为,人要学会自信和谦虚,要善于在两者之间保持平衡。不要想着过于谦虚,就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同,过于谦虚等于虚弱,虚弱代表没有真才实学,人们肯定不会认同自己。同时也不要想着过于自信就一定能够找到追随者,过于自信容易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当你觉得自己什么都能的时候,人们要么会对你产生依赖,要么会出很多难题来刁难你,这个时候你会惹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30不了解情况,不随意表态

成大事者认为,如果一个人不了解情况,就不要随意表态。因为你的表态,不过是显示你的聪明和优越,除此之外毫无意义。而显示自己聪明和优越的人很少有很好的朋友。

有人说:“如果你要得到仇人,就表现得比你的朋友优越吧;如果你要得到朋友,就要让你的朋友表现得比你优越。”

宋朝时,范尧夫任宰相期间,诸事办得都让皇帝满意,众朝臣无一指责过他的过失。他在为人方面更是游刃有余,从来不树任何政敌,总以中庸之道维系人际关系。

他被免去宰相之职后,大臣程颐有一次来见他。两人相谈多时,范尧夫便若有所思地说起当宰相的事来,神情口吻像是很怀念当宰相时的风光。

程颐责怪他道:“您任宰相时,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很好,难道您现在不觉得惭愧吗?”

范尧夫“哦”了一声,似有不信之意。

程颐便说:“在您任宰相的第二年,苏州一带有乱民暴动,抢掠官府粮仓,有人告诉了您。您应当在皇上面前据理直言才对,可您当时什么也没说,这是为什么呢?由于您的闭口不言,致使许多无辜的人遭到了惩罚,这是您的罪过啊!”

范尧夫连忙道歉,显出愧疚之意,说道:“是啊!当初真应该说一句话啊!这是我做宰相不爱民的过错,您批评得对!”

程颐又说道:“您做宰相的第三年,吴中地区发生洪涝灾害,百姓们以草根树皮充饥,像这样的大事,地方官已报了很多次,您却置之不问,还是皇上提出要您去办理赈灾事宜,您才采取行动。您堂堂一朝宰相,居其位食其禄而不谋其事,太不应该了。”

范尧夫哑然,又连连称是自己的不是。

程颐又说了许多话,然后告辞走了。事后他经常在别人面前提起范尧夫的过失,说他并非当宰相的料。有人把这些告诉范尧夫,范尧夫只是笑着,不做任何辩解。

有一天,皇帝召见程颐问他几个问题。

皇帝听了程颐一席治国安邦之策,说:“你大有当年范相国的风范啊!”

程颐不以为然地说:“范尧夫曾向皇帝进谏过许多忠言良策吗?”

皇帝用手指着一个小箱子说:“那些都是他进言的小札子啊!”

程颐似信非信地打开观看,见他当初指责的那两件事,范尧夫早已说过了,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施行得不够好罢了。

程颐红了脸,第二天便上门给范尧夫道歉。

范尧夫却宽和地笑道:“不知者无罪,您不必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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