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在一生之中都极重视读书与学习。在其逝世的前几个月,他还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然后要检查,使学问真正深入到我们的血肉里面去。”
同样,科学界的巨人爱因斯坦对读书也是一往情深。他在中学时代就喜欢读那些自然科学的故事,对于陨星、地震、风暴等等方面的书,都要如饥似渴地阅读,在苏黎世联邦工业大学时,他曾为自己制订了一份学年、学期和每月的读书计划,依次阅读哲学家柏拉图、笛卡儿、培根、亚里士多德、康德和物理学家牛顿、麦克斯韦。赫兹、拉普拉斯等人的著作。
就是在不断地读书与学习中,他才积累了如此渊博的知识,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他那超越时代的狭义相对论。
大文学家鲁迅也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勤奋读书的好习惯。他平时除了写作外,就是读书,当他感到累了或困了就靠在藤椅上翻翻报纸看看杂志,把读书当作了一种休息与娱乐。
即使在鲁迅逝世的那一天,在他呼吸十分微弱,血压反常的情况下,他还向许广平要了一份当天的报纸,对上面的消息和文章作了详细的阅读。
成大事需要读书学习,读书是积累知识最直接的方式以书为友,你将获益良多。
成大事就应该把知识看作人生最大,每一本书都可能是成功的阶梯。
3。从无字处读书
丰富的阅历是成大事者不可缺少的资本。而阅历又从社会和生活中的事物得来,所谓的读“无字书”,便是积累阅历。
知识已从某种意义上成为了财富、地位与能力的象征。重视“读世间这一部活书”——读“无字之书”,是大文豪鲁迅的主张。
往往只有“有心人”才能读懂无字书,才能从中获得无限的“珍宝”。
生活是一部大课本。成大事者要善于读生活这本“无字书”,体悟兴衰成败之理。
古人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说人要有较多的知识和丰富的阅历,也是要人们能理论联系实际。善于利用知识处理各种事情。丰富的阅历也是成大事者不可缺少的资本,特别是年轻人,他们的阅历一般较少,这就要求他们不但要注意书本知识,也要注重生活、社会中的知识积累。
有诗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读书学习获取知识诚然重要,但实践获真知也是必不可少的。
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鼓舞着千千万万的人在知识的海洋中不断地拼搏。
知识已从某种意义上成为了财富、地位与能力的象征。
中国的古人曾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由此可见,读书与获取知识在人们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打破了往日对知识的理解。
人们已认识到:知识与能力并不完全是相等的,知识并不等于能力。21世纪对能力界限的新要求,迫使人们重新审视自己所学的知识。
但不管时代怎样发展,你都应使头脑保持清醒,你必须清晰明了地理解知识与能力的关系。
培根在提出“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以后,又明确地指出:“各种学问并不把他们本身的用途教给我们,如何应用这些学问乃是学问以外的、学问以上的一种智慧。”
这也就是说,有了知识,并不等于有了与之相应的能力,运用与知识之间还有一个转化过程,即学以致用的过程。
如果你有很多的知识但却不知如何应用,那么你拥有的知识就只是死的知识。死的知识不但对人无益,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还可能出现害处。就像前面提到的赵括一样,不但害人害己,也害了国家。
因此,你在学习知识时,不但要让自己成为知识的仓库,还要让自己成为知识的熔炉,把所学知识在熔炉中消化、吸收。
你应结合所学的知识,参与学以致用活动,提高自己运用知识和活化知识的能力,使你的学习过程转变为提高能力、增长见识、创造价值的过程。
你还应加强知识的学习和能力的培养,并把两者的关系调整到黄金位置。使知识与能力能够相得益彰,相互促进,发挥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和作用。
所以,每个人不仅应该苦读与爱好、兴趣、职业有关的“有字之书”,同时还应该领悟生活中的“无字之书”。
通过阅读“有字之书”,你可以学习前人积累的知识、前人的学以致用经验,并从中取得借鉴,避免走又道、走弯路;通过读“无字之书”,你可以了解现实,认识世界,并从“创造历史”的人那里学到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如果你想能尽快,尽好地读通读透“有字之书”,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死书”读成活书,就要善于读“无字之书”。
“用自己的眼睛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倘只看书,便变成书橱,即使自己觉得有趣,而那趣味其实是已在逐渐硬化,逐渐死去了”。
重视“读世间这一部活书”——读“无字之书”,是大文豪鲁迅的主张。
鲁迅少年时代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农村度过,而且也乐于与农村少年为友,喜欢到农村看社戏,所以他从农村少年、农村社戏中了解了很多农村生活,他也因此增长了不少见识,他后来创作的《故乡》、《社戏》等短篇小说的生活素材都是在那时积累的。
鲁迅一生针对当时的社会弊病,写了许多杂文。如果鲁迅不注意读社会现实这部“无字之书”,只知闭门做学问,他又怎么会从中看出“世人的真面目”,怎么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用他手中那支强而有力,泼辣而又幽默的笔,画出黑暗势力的丑陋面目呢?”
徐渭、朱耷。石涛、吴昌硕等前辈,对于“有字之书”的精研,都是齐白石平生所推崇的,但是,他更重视“无字之书”,其画之所以会不断开拓,创造出独特不群的书画风貌,是他努力在现实生活中开拓艺术生涯的必然结果。
纵观白石老人一生创作的作品,所展现出的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鱼虫,欣欣向荣的草木,刻意求工处恰如雕镂,粗犷豪放处犹如泼墨,真可谓是“形神兼备”。尤其是他的水墨画虾,更是神态各异,活灵活现,令人情不自禁地要赞声好。但又有谁会知纸上的画有多少画外音!
就水墨画虾来说,由于齐白石对各种虾很早就感兴趣,所以不知观察了多少遍。
白石老人画的虾可谓是名扬天下,出神入化。他看虾、画虾已有几十年,可直到70岁时才觉得自己已赶上了古人画虾的水平。
他严谨的创作态度更表现在不看“无字之书”不肯下笔作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