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谁说没出过事,去年就有姑娘被……”
“咳咳。”王鸿远赶紧出声打断,对婉姝道,“怀玉也来了,两刻前好像听他说要去外围看看,婉姝可有看见他?”
婉姝笑容一僵,垂眸道:“没看见,天色已晚,我就不与两位闲聊了。”
“哦哦好。”
王鸿远看着婉姝上楼去,心里觉得奇怪。
今儿见到怀玉便发现他整个人恹恹地,似是心情不好,提起婉姝时脸色更是沉重,问他怎么回事又不说。
怎么婉姝听到怀玉在这,表情也怪怪的,莫非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为何不让我提醒顾姑娘,她又不会四处乱说?”程鑫不满道。
王鸿远这才收回目光,对程鑫嗤之以鼻,“你懂个屁,那采花贼的目标是落单的平民女子,你与婉姝说这个除了扫兴还有何用处?”
程鑫黑脸道:“你又不是采花贼,怎知他今年不会对官宦女子下手?”
“自然是怀玉说的。”
“他只说可能性高,并未排除其他可能……”
两人争论不休时,楚怀玉从外面回来,只扫了眼他们,并无停下说话的打算。
程鑫立马追了上去,将刚刚的事说与怀玉听。
“顾姑娘可是你表姐,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提醒她一下也不算打草惊蛇,对吧?”
王鸿远不甘示弱道:“我这是怕婉姝心有顾虑玩不痛快,顾家侍卫又不是吃素的,用得着你关心这关心那的?”
“我还不是冲着怀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怀玉走到房门前才停下,转头看向二人,目光冷漠。
“你们还未入职,少插手这事儿。”
说完开门进屋,将两人关在外头。
程鑫与王鸿远对视一眼,互相翻了个白眼便各自回屋去。
*
翌日,吴旻睿早早来客栈接人。
婉姝已经收拾妥当,与赖床的幼兰打了声招呼后率先下楼,只与吴旻睿简单寒暄了两句便躲上马车,怕碰见怀玉。
待包幼兰出来,几人直接去了球场,却在报名处遇到正在挑选队伍的何蓉。
“几位是要报名参赛吗?册子上有各队人数情况,选好队伍后到小的这登记即可,稍后会有人带诸位去各队独属场地。”
负责处理报名事宜的管事话落,只听包幼兰嗤笑一声。
“我们还是一会儿再选吧,免得不小心选错了队伍,遇上心思龌龊的队友,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与何蓉同来的还有两女两男,听见包幼兰毫不掩饰的指责,都好奇地看向她,很快发现她所暗指的人就在他们五人当中。
其中一位公子沉下脸,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吴旻睿带来的人而客气,“这位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在此阴阳怪气?”
包幼兰看过去,抬了抬下巴,“没错,我说的就是何小姐,装模作样,表里不一,惯会耍小心机,我可不敢跟她一队,今日就当我做好事,提醒几位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话的公子大概是没想到包幼兰当真直言不讳,嘴角抽了抽,一时没接上话。
不过何蓉不是哑巴,当即晃了晃身子,好似被吓到,惨白着脸对包幼兰道:“我不过是在珍宝阁与顾姑娘看上了同一支簪子,从始至终都说要让给你们,二位既不肯接受我的好意,又何故记恨于我?”
“原来是这样,你们也太恶毒了吧?”何蓉身边的粉裙少女怒视包幼兰几人。
包幼兰白她一眼,偏头与婉姝道:“我最讨厌与蠢人说话,姐你知道为何吗?因为蠢是种病,会传染。”
“你,你骂谁呢!”
“谁蠢骂谁咯。”
“……”
眼看那姑娘被气得脸蛋通红,她同行之人也都面露怒意,吴旻睿连忙靠近包幼兰,小声道:“你少说两句吧,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