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李玮清女士微笑着向物业人员道谢,姜厘假面崩塌,站在门侧,决定下月找个更偏的小区躲。
大串备用钥匙摇摆撞击出清脆的金属声。
姜厘目送物业小哥离去,直到他背影渐渐消失在电梯口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任命地看向自己老妈。
待宰的小羔羊和无情的刽子手。
眼神交锋,来自血脉的压迫感。
片刻后,李女士下巴稍扬,“坐吧。”
姜厘手指即刻左移,“那就这个。”
“离异男。”
“第三个也行。”
走个过场的事,长得抱歉点怎么了!
女人撑脸思考了会,“这个得等等,他下月才能放出来。”
色彩艳丽的奢侈品袋子被随手丢在后座,姜厘寄上安全带,整个人像是被镶死在副驾上,她坐得很瘫。
车流穿梭,导航显示屏中目的地标注的“机场”二字让她看得愈加心堵。
“所以厘厘,你妈妈真的把你银行卡都冻了,只给你划了张有额度的副卡?”赵多漫感到匪夷所思。
“嗯”
姜厘不愿面对现实,嗓音闷闷的,“她知道我是暂时应付,等把钱转移出去后就会露出原形,所以提前断了我的路。”
“姜还是老的辣。”
赵多漫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不过你应该也挺期待的吧,接陈屹泽这件事。”
“?”
“我们都知道啊,你暗恋他很多年了。”??????
似乎是看出了姜厘脸上的无语荒谬,李女士抬起第四张照片,开始主动向她举荐。
“这位是团长。”
姜厘闻言微怔,肃然起敬,“妈…咱家还有这种关系呢?”
“年纪轻轻,美团优选团长,居家办公,足不出户。”
“他不叫我妹妹。”
果然不是亲兄妹。
“那叫你什么?”柏然大脑飞速运转,“难道是宝宝?!”
姜厘回头边收拾行李,边恬不知耻地应下:“差不多。”
柏然斜靠着柜子,摸了摸下巴缜密分析:“和宝宝差不多的……bb?粤语的那个?”
姜厘闭了闭眼,忽然想起沉痛的往事。
“他唯一一次跟我说bb,就是让我别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