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有气无力:“嗯。”
“中毒了?”
“不……大姨妈……”
“谁?”
“啊呀!月经,月事!啊呀……”
沉寂一瞬后,马也问:“那……怎么办?”
“没事……忍忍就行了。”王清撑持着站起来,准备回地铺,却被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马也帮她把被子盖好,又问:“你冷?”
王清:“嗯……别跟我说话了……”
*
王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而她,正躺在竹床的被窝里,从鼻子以下都被捂得严严实实。
身上压得好重,王清坐起身,一看,好家伙。
最上面是盖着一件外衣,往下依次是她打地铺用的一次性床单、被罩、她的外套,最下面才是被子。
这是把能找到的布料全压她身上了?
咦,什么味道?
有人在做饭。
好像是肉?
王清下床,顺手把压在最上面的那件外衣披在身上。这时,洞口处传来脚步声,随即,马也端着锅进来了。
他只穿着素色的里衣,见王清醒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一路走到桌旁,把锅放在地上。
王清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披着的外衣,顿时明白过来,于是把外衣脱下来,过去递给他:“谢谢你啊。”
马也没有接,说:“你披着。”
王清:“我有衣服,你快穿上吧。”
马也接过外衣,又道:“吃。”
“什么呀?”王清好奇地往锅里一看,“鸡腿?!”
她顿时两眼放光,好久没吃到新鲜的肉了,立刻捞了一只到碗里,抱着啃起来。
嗯,香!
不过——
“你在哪儿弄的鸡?”王清问道。
马也说:“林子里打的。”
王清一僵,笑容迅速消失。
“林子里……打……野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