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又软又媚,像雪里突然绽开的一朵桃花,带着羞耻的颤音。
她的灵体开始泛起粉红,神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
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瞳孔里的剑光便碎裂一分;每一次被拔出,子宫便空虚地收缩,像在乞求下一次填充。
陈平安越插越狠,汗水顺着下颌滴到她胸口,与精斑混在一起。
“叫出来。”他低吼。
剑妈咬着唇,死死摇头,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陈平安猛地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不要……!”
她终于崩溃,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灵体猛地绷紧,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龟头,汹涌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陈平安龟头上。
神性在这一刻黯淡了三成,瞳孔里的剑光彻底化作桃花春水,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陈平安低吼一声,龟头狠顶子宫深处,精门大开。
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灌进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
“不要……太多了……会……坏掉的……”
剑妈哭喊着,可声音却软得像撒娇。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微微隆起,像三月怀胎,再是五月、七月……到最后,像个熟透的蜜瓜,圆滚滚地挺在两人之间,皮肤被撑得晶莹透亮,能看见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在晃荡。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盏茶时间。
当陈平安拔出时,剑妈的穴口合不拢,“咕咚咕咚”往外冒精,腿根处全是白浊。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悬在半空,眼角含泪,唇瓣微张,喘息声细若游丝。
众女齐声欢呼。
蔡金简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伸手在剑妈鼓胀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噗——!”
一股浓精从穴口喷出老高,溅了陈平安一身。
剑妈羞耻得几乎魂飞魄散,想遁回剑身封印自己,却发现灵体与陈平安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死死相连。
只要离他超过百丈,魂魄便剧痛如裂。
她抱着鼓胀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声音温柔又绝望:
“你……你毁了我……”
陈平安喘着粗气,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剑妈想摇头,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
廊桥下的溪水,第一次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那一夜,老剑条的锈迹尽褪,剑身泛起妖异的桃红。
而那传说中的至高佩剑,从此多了一个名字,只在最隐秘的夜晚,被众女笑着叫出口:
“剑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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