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带着厚茧,每一次拍打都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小赵有出息,是好事。”牛国庆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你怎么办?”
许丽丽的眼圈红了。
她想起了这两年来的艰辛——独自换煤球、修水管,半夜带赵爽去看病……那些委屈和疲惫,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她又喝了一杯酒,辛辣的感觉渐渐变成了麻木。
牛国庆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的烦躁和欲望交织在一起。
他猛地抓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许丽丽惊得浑身一颤,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牛国庆的眼球布满血丝,喉结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跳动。
花露水味混杂着劣质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在两人之间里发酵。
“丽丽……”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和渴望,“你是个好女人……”
许丽丽的心跳得厉害。
她看着牛国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火焰。
她想说“不”,想挣脱,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牛国庆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向里屋走去。
许丽丽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牛国庆顺势将她抱起,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
他把她放在床上,粗糙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衬衫的纽扣上。
许丽丽闭上了眼睛,她感到牛国庆的手在解她的纽扣,一颗,两颗……凉意袭来,她浑身颤抖,想阻挡,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起了赵旭,想起了他们曾经的甜蜜,想起了那个充满激情的前夜。
可那些记忆,此刻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牛国庆的手触碰到她的乳房时,粗糙的茧子刮得她皮肤微微刺痛,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让她战栗的触感。
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许丽丽感到一阵恶心,可身体深处却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狂风暴雨般的体验,与赵旭的温文尔雅截然不同。
堤坝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游走,甚至当他扒下她的裤子时,她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牛国庆也脱光了衣服,黝黑的躯体像被锻造过的铁,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疤痕,胯下一条蟒蛇从乱蓬蓬的黑草丛中冲出,时刻准备扑向猎物。
它太大了,几乎是赵旭的两倍,或者说和赵旭的那根都不是一个物种,它像一把凶器,能将女人置于死地的凶器!
她感到他的身体压了过来,沉重而炽热。尽管她已经湿润,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入时,疼痛传依然来,她咬紧了嘴唇,发出痛苦的闷哼。
牛国庆感受到了进入的艰涩,没有贸然前行,只用龟头带着阴茎前端在洞口进出摩擦,开采着女人的爱液。
不一会儿就有了效果,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已经进到了一半,被嫩肉包裹着,摩擦着。
他不算年轻,但身强力壮,精力旺盛,连下面的东西都比一般人雄伟很多。
对乡下的老婆,他完全没有感情,那是家里塞给他的。
他不想和那个女人一起生活,每年只回去一两次,像完成任务一样和那个女人做爱。
虽然在他也能把她操弄得嗷嗷乱叫,当一泻如注之后,女人粗糙的皮肤、臃肿的身体,发黄的牙齿,让他感觉像刚吃了块发臭的肥肉。
去南方出差时,在当地商人的安排下,他也尝试过那种女人。
职业女人半真半假地称赞他的硕大和勇猛,可他同样没有感觉,甚至把搞女人到翻白眼时他还没有射精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