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丽丽来到二楼房间,牛国庆还没有到。
她坐在床边等待着这个比她大将近20岁的男人,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床单,窗外的蝉声一阵高过一阵,像她胸腔里扑腾的心跳。
楼道里终于传来脚步声,沉重而急促。
许丽丽站起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门被推开的瞬间,热风带起一阵微尘,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烟草混着机油的味道——就像以往一样。
高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着——这个男人此刻竟像个偷糖吃的毛头小子,连腋下夹着的纸盒子都忘了放下。
“香香……”他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鼻音,像是刚从酒桌上撤下来。
许丽丽注意到他左腮有道新鲜刮痕,肯定是今早剃须时手抖了。
这个发现让她心口泛起酸麻的痒,像有蚂蚁沿着肋骨爬行。
牛国庆两步跨到她面前,纸盒子“砰”地滑落脚边,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他的手掌像两把老虎钳扣住她的后腰,衣服上的金属扣硌得她小腹生疼。
他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呼出的热气让她胸前发烫。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嘴唇,最后停留在她的脖颈,轻轻啃咬着她喷了香水的脉搏。
许丽丽仰头承受带着烟味的吻,当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掌正在解开她的衬衫时,“等一下……”她轻轻地制止了他。
她背过身,慢慢解开碎花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衣料滑落时露出肩带——酒红色的,像熟透的葡萄酒渍在雪地上。
转过身来,胸罩是蕾丝镂空的,托着两团丰腴的乳肉,沟壑深得能埋进一个男人的魂魄。
胸脯随着身体轻微颤动,蕾丝花边擦过顶端的凸起,若隐若现。
牛国庆的喉结滚了滚,猛地攥住她手腕,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滑腻的皮肤,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探向那抹酒红——指尖刚碰到蕾丝,布料下的乳尖突然硬挺地顶上来,隔着纹路硌着他的茧。
他喘了口气,想起钳工台上烧红的铁块,浸入冷水时嘶嘶作响的白雾。
现在他看得更清楚了——那酒红色蕾丝绷得紧,边缘勒出微微溢出的雪白软肉,顶端两个小凸起把镂空花纹顶出湿润的凹陷。
她故意用胸脯蹭他解开衣扣的胸膛,汗毛擦过蕾丝时,牛国庆打了个颤。
他突然像年轻时抡大锤那样发力,那抹酒红被推到胸脯上方,像一滩泼洒的葡萄酒。
解放了的乳房跳动着摊在他掌心,沉甸甸的像刚出锅的馒头,乳晕是淡褐色的,中央那点硬得能硌碎齿缝里的瓜子壳。
许丽丽咬着他耳朵呵气:“坏蛋,你想我没……”,“坏蛋”是她给他的昵称。
牛国庆的回应是埋头啃上那团软肉,带着钳工咬合钢铁的狠劲。
她指甲掐进他肩胛骨,窗帘缝隙的光正打在她晃动的乳波上。
他的胡茬刮过她胸脯,留下细密的红痕,如同车床切削金属时飞溅的火星。
现在他看清了那对朝思夜想的奶子的全貌——乳肉比他车间里揉捏的棉丝还软,却带着活物的轻颤,奶头翘着,像刚点红的寿桃尖。
她腰肢扭动时,小腹微微堆起柔软的褶,肚脐眼深得像他老家井口的锁眼。
当他粗糙的手掌顺着肋排滑向腰窝,掐着她腰肢的力度,像在车间里紧固最重要的那颗螺丝。
许丽丽咯咯笑着弓起身,两团雪乳便挤成倒扣的瓷碗状,乳沟里沁出细汗,泛着水光。
她抬起一条腿摩擦他,膝盖内侧的嫩肉摩擦着粗布,泛起胭脂色的红晕。
阳光照见她小腿肚上淡青的血管,像地图上蜿蜒的河流——这具年轻的身体处处是诱他迷航的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