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
门缝里,丽丽姨雪白的臀浪翻滚,爸爸的黑臀撞击出的“啪啪”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都成了最刺激的催化剂。
傻军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口水顺着咧开的嘴角流到脖子上,他也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内那交织的肉体,丽丽姨汗湿的弧线,爸爸在她身上起伏的节奏,都仿佛通过视线传导到了他手上。
他套弄的频率不自觉地开始模仿爹撞击的节奏,快、慢、停顿、再猛地加快。
一种强烈的、即将爆炸的感觉从下腹部积累,汇聚到他那被紧紧握住的地方。
他感到头晕目眩,眼前门缝里的白光和黑影开始旋转。
丽丽姨的呻吟开始变得高亢、连续,失去了章法。
“别……不行了……第三次了……不行了……”她胡乱地喊着,手指在爸汗湿的背脊上抓挠,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爸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咆哮的低吼,动作达到了一个疯狂的顶峰,然后猛地停顿,伏了下去,只剩下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
终于,在丽丽姨一声拔高的、几乎破音的尖叫中,傻军也达到了顶点。
一股热流猛地从他身体深处喷射出来,沾湿了他的手和小腹。
他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双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上,张大嘴巴,发出“嗬嗬”的、压抑的喘息声。
巧合的是,这声音,被房间内老座钟的整点报时声完美地掩盖了……
高潮后的短暂空白中,傻军看着自己黏糊糊的手,又抬头看了看那条已经安静下来的门缝。
屋内的喘息声也变成了疲惫的呢喃。
一阵巨大的空虚和莫名其妙的羞耻感袭来,他慌忙把手在裤子上擦了几下,系好裤子,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门口。
他蜷缩在小楼后门外的角落里,刚才无比兴奋、浑身燥热,此刻只剩下一种做了错事般的恐慌。
萦绕在鼻头的若有若无的、属于自己的那股腥涩气味,和那扇门内飘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成了他这个下午最混乱、最难以言喻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许丽丽也从小楼后面走出来,她依然没有看到他。她不像来时那样急促,步子似乎摇晃而迟疑,她好像在哭,她在擦眼泪。
直到许丽丽离开了好久,傻军才一路狂奔回家,心脏“咚咚”地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躲进自己的小黑屋,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
今天,他好像看到了最美好的东西,又像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他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因为打碎了一个碗而狠狠揍他的情景。
那种疼痛的记忆让他蜷缩得更紧。
然而,就在这巨大的恐惧之下,另一股情绪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不是爸爸的怒吼,而是丽丽姨那片晃眼的白皮肤和红色带子衬托下的两团饱满。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比他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鲜艳、都要吸引人。
那股在小腹升起的热流又回来了,带着一种让他既羞耻又着迷的感觉。
他分不清这是什么,只知道这和他偷偷摸自己小鸡鸡时的感觉很像,但又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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