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变态的、混杂着背德感的兴奋,就像是潮水退去后的泡沫,在阿森拔出肉棒的那一刻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空气中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石楠花气味。
我躺在藤椅上,胸膛剧烈起伏。
刚才那一瞬间,我竟然对着被别的男人内射的妻子产生了反应……这个认知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灵魂上,让我即使在瘫痪中也感到无地自容。
但很快,另一种更恐怖的感觉攫取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唔……”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阿森之前明明说过,这种毒素对于男性来说,主要是通过瘫痪神经、溶解男性特征来运作,重点打击的是我的下半身。
可是现在,一股诡异的酸痒感正在从我的骨髓深处蔓延开来。
不仅仅是小腹或者下体,而是全身。
从手指尖到脚趾尖,从脊椎到头盖骨,每一个关节连接处都开始发热发烫。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肉眼看不见的蚂蚁,正钻进我的骨头缝里,在那坚硬的钙质层上疯狂啃噬。
“格勒……格勒……”
我似乎听到了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细微声响。
那是骨骼在软化、在哀鸣。
原本宽阔厚实的肩胛骨传来一阵钻心的收缩感,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硬生生往里挤压;胸腔里的肋骨似乎也在发生某种不可逆的位移,压迫得我的心脏狂跳不已。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瘫痪吗?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身体正在像蜡烛一样融化?
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我想张嘴询问,想大声呼救,告诉那个该死的巫师我的身体出了大问题。
但我的舌头依然像块木头一样塞在嘴里,除了急促的“荷荷”声,我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老公……”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惊恐。
苏婉动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般洗礼的她,此刻正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一样,颤巍巍地向我爬来。
那一幕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却也让此刻的我感到无比的心酸。
她身上那件可怜的雪纺衫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臂弯上。
那对傲人的豪乳随着爬行的动作在空气中裸露着,上面还沾染着阿森留下的红色抓痕和几滴飞溅上去的白浊。
但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下半身。
随着她的爬动,那两片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的阴唇之间,浓稠的混合液体——阿森的精液、她的爱液,或许还有刚才激战中失禁的尿液——正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