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说完,默默地退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了我们一家人。
苏婉和林悦彻底傻了。
选一?让我变成一个烂在床上的怪物,拖累她们一辈子?
选二?让我变成一个……女人?变成她们的“姐妹”?
这太荒谬了。
我看着苏婉,她眼里的光在颤抖。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舍不得我死,也不想照顾一具腐尸,但让她接受丈夫变成女人,这对她的世界观是毁灭性的打击。
“阿森医生……”苏婉抬起头,声音沙哑,“能不能……给我们两天时间考虑?”
“当然。”阿森点点头,“正好我也需要时间去采集配置‘压制药’的材料,那几种草药很难找。这两天,你们好好想想。”
……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我来说,是这辈子最漫长、也最诡异的日子。
阿森每天一大早就背着竹篓进山采药,直到傍晚才回来。
而留守在木屋里的我们一家三口,开始被迫适应这森林里的原始生活。
或者说,适应一种“没有羞耻”的新生活。
因为那天晚上的疯狂,苏婉和林悦的衣服——那件雪纺衫和吊带热裤——早就被扯成了碎片,根本遮不住身体。
而阿森这里只有几件充满汗味和草药味的粗布长衫,根本不够穿。
于是,在这与世隔绝的木屋里,我的妻子和女儿,开始了她们的“裸体生活”。
起初,她们还会有些不自然,试图用兽皮或者破布遮挡一下关键部位。
但随着天气的闷热和劳作的不便,再加上这里除了我和阿森根本没有外人,那层名为“羞耻心”的布,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好热啊……”
林悦将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赤着脚在屋里走来走去。她那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我看在那对发育良好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弹跳,那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
她弯腰去擦桌子时,那两瓣紧致圆润的屁股正对着我,中间那条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到那天阿森留下的微红肿胀。
“爸,喝水。”
她端着水杯走到我面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面对父亲。
或者说,在她潜意识里,瘫痪且正在失去男性特征的我,已经不再具备“父亲”的威慑力了。
当她俯身喂我喝水时,那两团软肉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尖上。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阿森味道的气息。
那是被彻底开发后的味道。
苏婉则更加坦然,或者说更加堕落。
她系着一条阿森留下的脏围裙——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布料,在灶台前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