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名为“禁忌”的大门一旦被推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自从那个荒唐的午后,我们一家三口在床上不仅坦诚相待,还用身体极其深入地交流了一番后,原本维系着这个家庭的伦理纲常就像是那件被撕碎的雪纺衫一样,彻底变成了碎片。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这个与世隔绝、充满了催情毒气的伊甸园里,羞耻心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我和苏婉、林悦之间的关系,迅速滑向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我们在河边互舔,在床上互摸,甚至在阿森出去采药的空隙,我们会像三只发情的小兽一样纠缠在一起,用手指和舌头互相慰藉那永远填不满的空虚。
但我依然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那就是——绝对不能和男人做爱。
哪怕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其敏感的女性构造,哪怕我的子宫每天都在渴望着阳气的灌溉,但我那残留的男性灵魂依然在死死抵抗。
我可以接受被妻女玩弄,因为潜意识里她们还是“我的女人”;但我绝对不能接受被阿森那个雄性牲口压在身下,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被他操干。
那是我作为“林浩”,作为父亲和丈夫,最后的尊严底线。
然而,这道底线能守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
“爸,别乱动嘛,我要给你编个辫子。”
清晨的阳光下,林悦盘着腿坐在床上,而我则被她夹在两腿之间,背对着她。
她手里拿着几根彩色的草绳,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我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她的手指时不时划过我的后颈,引起我一阵战栗。
“悦悦……别弄了,我想下去走走……”
我弱弱地抗议着,试图撑起身体。
“走什么走呀?”林悦一把将我按了回去,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娇嗔,就像是在训斥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你的脚那么嫩,踩在地上会弄脏的。”
说着,她还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到前面,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摸了一把,嬉笑道:
“而且爸爸现在这么小只,万一被老鼠叼走了怎么办?”
“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反驳。
是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废人了。或者说,她们正在有意识地把我养成一个废人。
自从取下竹管后,我其实是可以尝试走路的。
但每当我想要下地,苏婉或者林悦就会立刻冲过来,大惊小怪地把我抱起来,嘴里说着“地上凉”、“小心摔着”之类的话,然后把我塞进阿森的怀里,或者她们自己的怀里。
“老公,来,吃水果。”
苏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颗剥了皮的野果。她极其自然地把果肉送到我嘴边,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托住了我的下巴,防止果汁滴下来。
“唔……我自己吃……”
“张嘴。”苏婉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按压我的嘴唇。
我无奈地张开嘴,含住了那颗果子,同时也含住了苏婉的手指。
她并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在我湿热的口腔里搅动了两下,那种暧昧的触感让我脸红心跳。
“真乖。”
苏婉笑了,那是主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