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菜。她抬眼,一下就撞上了我从客厅投射过去的、亮得过分期盼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意思,太直白了。
苏雨晴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换鞋,声音有点紧:“作业写完了?”
“快了!”
我站起来,跟到厨房门口,看着她把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拿出来。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上衣,但弯腰时,臀部的圆润弧度依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我的目光像被粘住了。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注视,苏雨晴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洗着菜,水声哗哗,却冲不散空气中那无形的、暧昧的张力。
“妈……”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
苏雨晴关掉水龙头,没回头,语气却带上了刻意的严肃:“安安,昨晚……是看你实在状态太差。这种事……不能天天来的。你是高三,身体要紧,不能……不能放纵。”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股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兴奋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哦……”
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失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她转过身,看到我像霜打茄子似的蔫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沉默了几秒,她像是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用极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划下界线:
“一星期……最多三次。再多……绝对不行了。对身体……真的不好。”
三次!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亮起来,像饿极了的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真的?妈!三次……三次也行!”
我迫不及待地答应,但又贪心地想争取更多,“要不……四次?周五周六可以放松一下嘛……”
“林安。”
妈妈板起了脸,这次语气真的硬了,“三次。不要就算了。”
我立刻噤声,脑袋耷拉下来,小声嘟囔:“好吧……三次就三次。”
心里却飞快地算起来:周一,周三,周五?或者周二,周四,周六?好像……也够了。
至少,有明确的期待了。
苏雨晴看着我那副委委屈屈又暗藏欢喜的样子,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
她转过身,重新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她过快的心跳。
“去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嗯!”
就这样,我和妈妈之间,建立起一个隐秘的、不成文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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