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剪影中,那熟桃肥尻毫无防备地被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棍,不停地、无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
黑色的淫臀影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躬;每一次抽出,又将她拉扯回来,周而复始。
她身后的,是林尘。
他的身形在剪影中显得并不算多么高大魁梧,却爆发出雄性野兽般的原始力量。
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下半身化作了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将那对仿佛能抓出浆来的磨盘臀球,用腹肌饱满的腰胯不断撞击碾扁变形,爆漾出一阵阵臣服雀跃的雌肉撞击声。
林尘似乎厌倦了她这种无力的抵抗,猛地探身上前,一把攥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反剪在了她的身后。
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叶紫苏发出一声惊呼,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双不住战栗的美腿上。
为了维持平衡,她的足跟被迫一点点抬起,只能用小巧的足尖踮着地,整个身体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桩击而被迫向前冲,又被身后的男人用蛮力无情地扯回。
那对后入专用的、安产型熟桃肥尻,此刻正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在那对肉山爆尻上爆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的雌涛尻浪。
这完全不在乎雌性感受、纯粹只是雄性为了追求交尾快感而进行的凶暴活塞抽插,让粘腻的水声与清脆的肉响交织在一起,谱写出房间内唯一的主旋律。
“啊?……主人……主人的强悍肉棒……要把紫苏的子宫……捣烂了……??”
契约的束缚下,淫荡的呻吟从叶紫苏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曾几何时,她是高居云端的青鸾仙子,一言一行,皆是仪态典范。
她以为,自己是这天地间最圣洁的仙子,与林尘这种泥腿子的接触,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无数次幻想,自己会登上仙道巅峰,俯瞰众生,而林尘,不过是她利用完后,随手可弃的蝼蚁。
而现在,所有幻想都被林尘的雄性本能彻底粉碎,她只是一头被迫撅着屁股、承载着雄性欲望、连小穴和子宫都在渴望精子的母猪。
林尘对她的呻吟充耳不闻,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他猛地一个深顶,那尺寸惊人的粗大阳具,便狠狠地、不容抗拒地,捣在了她那娇幼子宫黏弹的宫口之上!
“咿呀呀呀呀??——!?不、不行……要、要坏掉了……啊嗯?啊嗯?!”
叶紫苏发出一声凄厉到破碎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一弓,一股股清澈的爱液,竟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溅而出,将她的大腿根部彻底浸湿。
这淫靡的景象,彻底点燃了林尘最后的忍耐。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不做任何保留,腰身猛地一沉,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那急促到几乎连成一片的肉响声中,林尘将自己所有的欲望与愤怒,尽数灌入。
如同决堤的大坝般、大量在他沉甸甸的睾丸中发酵焖熟了不知多久的黏厚精液,伴随着涌动的精流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填满着她娇巧的肉壶子宫。
“啊啊啊?——好烫……?主人的龙精……好烫??!子宫……感觉子宫都要被烫坏了……啊啊啊?!不、不行……又要去了……??被、被主人的精液……烫得子宫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随着那股决堤的岩浆悍然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叶紫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悠长的尖叫,那双一直踮起的玉足,足弓猛地以一个夸张的弧度向上拱起、绷直!
十根青葱般的趾尖因为极致的痉挛而彻底失去了血色,僵硬地蜷缩着,仿佛在承受着贯穿灵魂的电击。
她那被反剪的双手无力地抽搐着,而狂乱的长发则如同疯魔般扫过她自己的后背。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夸张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前倾,撞在窗棂之上。
“咿?!?奶……奶水……不、不要……被这样对待……乳房……乳房擅自就……啊啊?……紫苏的乳房……也变成只知道讨好主人肉棒的……下贱母猪的奶袋了吗……??”
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也在这一次最终高潮的剧烈余震中疯狂地抖动,几道乳白色的细细奶线,竟被身体这剧烈的痉挛狠狠甩出,啪地一声,溅射在了被晨曦映照得透亮的窗纸上,留下几道淫靡的痕迹,随即又缓缓滑落。
那喷薄而出的,不仅仅是林尘的欲望,更是将她这朵高岭之花彻底拽入泥沼的、最深刻的耻辱烙印。
她曾是那么憎恶,憎恶这具在林尘身下淫荡扭动的身体,憎恶这不受控制的快感。
但此刻,在绝对的雄性支配下,她甚至连憎恶的力气都快要失去,只剩下对这种粗暴快感的无尽沉沦。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那双一直苦苦支撑的美腿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下去,若不是林尘还抓着她的手臂,她恐怕会立刻瘫倒在地。
林尘缓缓退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双玉足无力地歪向一侧,足弓还残留着方才高潮时的绷紧弧度,而趾尖,则保持着那痉挛后的、微微蜷缩的可悲姿态。
林尘松开了攥着她手腕的铁钳,那股支撑着叶紫苏的最后力量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