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楚,你说求谁?”
“求你…不…求雨果主人…”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在菱可湿滑的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用力地一捅到底。
菱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在地下室里回荡又瞬间被石壁吞没。
(提姆……对不起……但我下面真的又痒又热……就让我放纵一次解解痒……我保证……就这一次……)
她的膝盖和脸颊死死抵着冰冷的石地,双手反绑在背后,腰却被迫塌下去,雪白的臀高高撅起,形成一个羞耻至极的三角。
她的入口被巨茎彻底撑开,粉嫩的唇肉紧紧箍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
雨果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往外抽出五分之四,腰部又是猛地一挺,整根三十厘米的巨茎“噗滋”一声再次尽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都鼓起了一个轮廓。
“太……太深了……要死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又带着那种被彻底填满后无法抗拒的颤栗。
菱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呜咽,灰蓝眼眸翻白,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和腿间喷出的淫水混成一片。
雨果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和她的汁水;每一次顶进,都让她膝盖在石地上磨得发红,乳尖擦过粗糙地面,像被砂纸刮过。
雨果俯身,一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拽,让她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狂顶——“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地下室里回荡,菱可的惨叫渐渐变成失神的浪吟:“啊……主人……操死我了……好深……好爽……”
雨果掐住菱可的腰,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按在冰冷的石板上,双腿被他强行折到胸前,膝盖几乎压到乳房两侧,小腿外翻,脚踝搭在他肩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完全离地,阴部朝天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得彻底绽放的淫花,入口红肿张开,汁水顺着股沟往腰窝淌。
雨果扎着马步,用腿部的力量带动着巨茎上下晃动,像一根烧红的铁桩一下一下地捅进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让菱可的子宫被顶得移位,往外拔的时候,龟头又刚好刮过前壁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带出大股的淫水弄湿了她的小腹。
菱可乳房被自己的膝盖挤得变形,乳尖在腿肉上蹭得又痛又爽。
她哭喊:“主人……要……要被捅穿了……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
然而这样的求饶根本不会让雨果降低抽插的幅度,反而只会起到反效果……
菱可的后颈和背部像被钉在了地上,腰部悬空,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挪动哪怕一丝一毫,主动性完全掌握在雨果手中。
雨果的猛烈撞击带来的痛爽交织,令她的淫水溅得像是一场小型暴雨。
终于,雨果开始低吼着加速,巨茎在她体内胀到极限。
雨果用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接着,240毫升滚烫的精液分七股喷射而出,灌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
菱可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灰蓝眼眸彻底失焦,口水、泪水、淫水一起涌出,身体剧烈抽搐,像被爽到灵魂出窍。
“主人……好爽……好爽!!”
雨果猛地拔出巨茎,一股残留的白浊带着蒂蒂尔的汁水甩了出去,像滚烫的鞭子抽在菱可的大腿内侧和乳房上,溅开一片黏腻的痕迹。
菱可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成一滩烂泥,直接昏死过去,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淌,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那一夜,菱可始终被紧紧捆着,双手反剪在背后,像一尊献祭的淫像。
绳子勒进皮肉,铁链的重量压得她肩胛发麻,乳房被勒得鼓胀发紫,乳尖因为长时间摩擦地面而红肿得像要滴血。
她昏睡时偶尔抽搐,腿间残留的白浊早已干涸成硬壳,却又因为梦中余韵而重新渗出新的汁水,把石板染得一片狼藉。
寒意从地面渗进骨头,饥饿和口渴像两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内脏,可她却依然睡得像个孩子,嘴角还残留着那副痴傻的笑,这是大脑爽到极致的表现。
她在梦中都在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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