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想惹主人生气。”雨果的声音冷下,链子轻拽,她的后背被迫贴紧他的胸膛。
菱可颤抖着伸手,解开腰带一角,粗麻裤子滑下寸许,刚好露出圆润的臀瓣。而前面被甲裙掩盖,确实看不出她已褪下裤子。
菱可咬唇,羞耻如潮水涌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在丈夫百步之内暴露。
“双手撑着栅栏,身体前倾点。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动作不自然了。”雨果低语,手扶她的腰,稳住那摇晃的身子。
菱可乖乖照做,腰塌下,臀翘起,像一尊隐秘的祭品。
栅栏的木刺硌入手心,她强忍泪意,灰蓝眼眸死盯前方提姆的背影。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它已铁硬到青筋暴起,马眼渗着晶亮前液。
他塞进她两腿间,茎身穿过幽谷,不入只蹭。
龟头冠沟刮过肿胀的阴唇,上沿精准顶住阴蒂,轻柔画圈。
她的下体如火燎,汁水涌出,润湿了那粗壮的棒身。
“啊……”菱可低呜,腿根颤栗,栅栏“吱呀”一响。
提姆闻言回头,剑尖低垂,关切喊来:“老婆,你杵那儿干吗?不舒服?”
“啊……我……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菱可的声音碎成喘息,勉强挤出甜腻,“提姆,你忙你的……不用……啊……不用管我。”
提姆脸颊一红,老婆何时这么黏人?他挠头傻笑:
“嘿嘿,好……你等着,我练完带你去吃蜜饯。”
他又比划两剑,信心倍增,护卫们哄笑附和。
雨果低笑,龟头加力碾压阴蒂,那肿胀小豆如火炭般灼热,每刮一下电流直窜脊背。
雨果嘴角挂上邪恶的弧度,“菱可,你求我别这样……可你的洞穴,却哭着想要我了。说实话,是不是?”
菱可轻声呜咽,“主人……我求求您……菱可没犯错……请别这样惩罚菱可,好吗?”
“你竟觉得主人操你是惩罚?”雨果的声音带刺,茎身往前一顶,龟头浅浅挤开入口,却不深进,只在褶皱口浅尝辄止。
“不不……这是莫大恩赐……”菱可泪涌,灰蓝眼眸迷离,“但现在……不是时候……丈夫在……”
“恩赐不分时候,我想何时赏,就何时赏。”
雨果冷哼,腰部猛挺,一杆捅到底。
三十厘米尽根没入,龟头撞开子宫口,茎身撑得内壁变形,粉嫩唇肉死死将冒然闯入的硬物箍紧。
汁水“噗滋”喷溅。
“啊——!”菱可尖叫脱口,声音如撕裂绸缎,回荡演武场。
提姆猛回头,“老婆?!”
菱可连忙强挤笑容,向丈夫伸出拇指:“太……太帅了,老公!你刚才那剑……挥得漂亮极了!”
提姆愣住,捡剑傻笑:“是吗?我自己都没觉得……”
他又猛劈两下,剑风呼啸,护卫们喝彩掩盖了她的喘息。
信心如火燎,他越练越猛,全然不知妻子正被身后的“奴隶”钉在栅栏上,腿间白沫翻涌。
雨果没给她喘息,腰部狂顶,可啪啪的肉撞声却被喊杀盖过。
“主人……太深了……轻……轻一点……”菱可低泣,她嘴上这样说着,可她的身子却前倾更多,臀翘得更高,只为更好地迎合那凶狠的节奏。
提姆一套剑法练毕,擦着汗向两人走近,他声音关切地问:“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热着了?来,喝口水。”
“啊……不……不用……”菱可喘息。
雨果停下抽插,只用龟头在深处搅动,肉壁的褶皱被冠沟刮得酥麻。
她勉强笑:“我……我没事……你……你继续练……我爱看……”
提姆心花怒放,弯腰放下水囊:“那我再练一套给你瞧!”他退回场中,剑光如龙,护卫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