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除非你保证什么都听我的。”
“我…保证…求求你…快点…。”
“别这么猴急嘛,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至少先表现出点诚意吧。我不喜欢我的房间里出现穿着衣服的女人,一秒都不行,你必须在这里脱光衣服,我才同意你跟我进房间。”
“在这里…脱衣服…”
“你可以慢慢考虑,”雨果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身体,“最好考虑到……待会儿真有人过来的时候。”
菱可的理智彻底被欲火烧成灰。
她解去甲胄,动作像是在撕自己的皮。
她手指发抖地解开腰带,粗麻长裤滑落膝弯,最后那条被淫水浸得透湿的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
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亵裤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像一张写满屈辱的罪证。
饱满的乳房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腹肌线条在火光下泛着汗光。
雨果轻哼一声,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抱好你的衣服,来吧。”
菱可紧跟在他身后,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只求这个时候千万别有人出现。
好在路程只有几米。
进入屋内,菱可关上门,反手锁死,呼吸粗重得像刚打完一场死战。
她转身扑向雨果,双手直抓他裤腰,像头饿疯的母兽。
雨果纹丝不动,只冷冷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菱可手指僵在半空,声音发颤: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像着火一样……”
雨果金裂瞳眯起:“那你说清楚啊,想让我干什么?”
菱咬着牙挤出来:“我想……让你……操我。”
雨果轻笑一声:“现在?抱歉,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菱可几乎吼出来。
“今天你捆过我,我不得不承认你捆得很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你自己捆起来,我知道这很困难,我可以在你不方便打结的地方帮帮你。”
菱可愣了半秒,灰蓝眼眸里闪过屈辱的怒火,又瞬间被欲火吞没。
她转身抓起角落那堆今天捆过雨果的绳子和铁链,声音哑得发抖:“……只要我捆好,你就操我?”
“至少,”雨果欣赏着她发抖的手,“我会比现在硬。”
菱可咬牙,绳子在手腕上绕第一圈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捆结实,绳子不勒进肉里不算。”
她背对着雨果,跪下来,把粗麻绳死死勒进自己手腕,再反剪到背后,绳结一扣,接着是脚踝、膝盖,绳子勒进皮肉,留下深红的印子。
向上绑到胸口时,她把绳子绕过乳根,狠狠一拉,饱满的乳房被勒得高高鼓起。
她喘得像要断气,灰蓝眼眸里全是泪。
雨果上前调整绳索,同时把菱可无法动手的地方一一系紧,最后将一条铁链锁在她脖子上,自己握着链尾,像握住一条母犬的命运。
轻拽一下,她便被迫仰起头,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呜咽,泪珠顺着脸颊滑到被勒得鼓胀的乳房上,滴落成一串晶亮的耻辱。
“捆……捆好了……求你……操我……”
雨果又用力一拽,菱可整个人往前扑倒,脸贴着冰冷的石板,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入口在火光下亮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