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那句“不可以”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奈而又渴望的叹息。
多年以后,当已经年迈的吕青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时,每当回忆起那个遥远的中午,她依然会觉得脸红心跳。
那个中午,他们在桂月楼一直喝到了天黑。
“松……松一松?”
吕青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一丝颤抖的沙哑。
她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觉得遥不可及、如今却近在咫尺肆意侵略的男人,眼中那一抹清明正在酒意和男子气息的熏蒸下迅速溃散。
那只刚才还因为握刀而显得格外有力、甚至能斩断贼人头颅的手,此刻却软绵绵地搭在许七安的手腕上,说是阻拦,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牵引。
许七安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
他的手指灵活地搭上了她领口那枚严丝合缝的铜扣。那是捕快公服最为严谨的束缚,象征着朝廷的法度与威严。
“啪嗒。”
第一枚扣子被解开。
吕青浑身一颤,像是触电般缩了缩脖子,露出了领口下一抹比瓷器还要细腻的锁骨肌肤。
“啪嗒。”
第二枚。
随着领口的敞开,那一层厚实粗糙的皂吏服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紧紧缠绕的一层白色束胸布。
那布条缠得极紧,几乎勒进了肉里,将那两团原本该傲然挺立的丰盈硬生生压成了扁平的形状,只在边缘处挤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青姐,你对自己太狠了。”
许七安的手指抚过那勒痕明显的边缘,指腹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更加幽深。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了她发烫的耳垂,低声调笑道:“这么好的东西,若是被勒坏了,孙老哥不心疼,我可是会心疼的。”
听到“孙老哥”三个字,吕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但紧接着就被更强烈的羞耻与背德感所淹没。
“别……别提他……”她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呐。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许七安已经找到了束胸布的绳结。
“崩——”
并没有耐心地去解开死结,许七安稍微用了点巧劲,那一根系带便在指尖崩断。
失去了束缚,那一层层缠绕的白布瞬间松散开来。
“呼……”
仿佛是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
随着最后一圈布条落地,那两团一直被囚禁的硕大乳肉,如同两只重获自由的大白兔,猛地“啵”地一下弹跳而出!
那视觉冲击力简直是毁灭性的。
哪怕是有所心理准备,许七安也不禁呼吸一滞。
不愧是生过孩子又正在哺乳期过后的熟透妇人。
那两团雪腻并没有因为生育而下垂,反而因为气血充盈而显得格外饱满挺拔,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倒扣玉碗状。
肌肤白得发光,上面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脉络,那是丰沛乳汁滋养过的证明。
而在那雪峰之巅,两颗大如红枣的乳首,因为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和许七安那灼热的视线,正迅速充血挺立,由原本的粉色变成了艳丽的嫣红,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摘。
“呀!”
吕青感觉胸前一凉,低头看到那毫无遮掩的春光,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遮挡,却被许七安一把抓住了手腕,反剪到了身后。
“挡什么?比起那种冷冰冰的公服,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许七安赞叹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两只早已蓄势待发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