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性器还插在她嘴里,可嵇川口吻清冷理智,不含半分情欲,柏萤打了个激灵,睁眼对视。
她模糊堵满了眼眸的泪水,让嵇川笑得更加讽刺,不留情地戳穿:“我没给你逃跑的机会吗,是你自己选择留下来,不仅贪财还没自尊,不过正好,我看中的也是这点。”
他从口腔里拔出被含得湿漉漉的性器,漫不经心道:“两个选择,你自己选,要么辞职滚出去。”
“要么薪水翻倍,乖乖取悦我。”
嵇川说完,不急着催她回答,重新坐回沙发上,腿往两边随意岔开来。
俊美矜贵的相貌让少年看起来宛如天神,骨子里流露的恶意,却让柏萤遍体生寒。
柏萤大脑有几分钟完全变得空白。
她真是个傻瓜,柏鸾说得对,天底下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无端发善心的有钱人。
嵇川说得也没错,她的自尊本就少得可怜。
哪怕刚才经历了莫大的羞辱,听见薪水翻倍,柏萤的犹豫也只存在了短暂几秒。
村头编篓筐的老张叔为了给女儿治病,卖掉一个肾,只拿到两万块。
而她初中辍学,又黑又瘦还不好看,居然靠身体能赚这么多的钱,她一点都不亏。
柏萤不断在内心安慰自己,吸着鼻子,强忍心窝里翻滚的难受,她好像有点明白嵇川压着她看色情片的原因了。
她蹲在嵇川张开的双腿之间,噙泪看了眼,磨花玻璃似得瞳珠望着面前的高大色块,姿势跟电影中的女人重合。
手握住他粗硕的性器,细指哆嗦,紧张撸动了几下问:“少爷……我,我有取悦到你吗?”
嵇川尾椎骨像过了道电流,他下颌绷紧没出声,不仅是第一次被撸鸡巴,更因为,柏萤掌心里的软茧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受。
沙沙得,宛如细小的砾石,介于痒和刺之间,划过阴茎沟壑时连神经末梢都忍不住颤栗。
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妞,的确给了他一些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过她手活实在太烂,时重时轻,指甲还总不注意地刮上去,尝过鲜后,嵇川皱眉叫停:“别用手了,用嘴。”
柏萤小脸发苦地皱起来,可她选择拿钱,再难堪也没资格做贞洁烈女了。
求饶的话更不敢说,生怕嵇川一个反悔,不给她双倍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