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坐镇15层总裁办公室的,是黎静留下的唯一血脉,黎黛。
黎黛,二十八岁,剑桥硕士,海归,杀伐果断,被公司员工私下称为“BlackRose”。
她接棒的这四年,把桓橡从传统材料巨头,硬生生带进情趣健康、奢侈品级硅胶等新赛道,市值翻了一倍。
这几天每当林湛想起电梯里那个面戴口罩、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女人,想起那句冷冽的“BlackRose”,心脏便会突然狂跳。
周四上午十点,15楼总裁办公室。何棠敲响房门进来,脚步声轻得像微风。
这间办公室占据了整层东南角,近四百平。落地窗外是沙溪市最昂贵的江景,窗内却极简到冷酷:
黑檀木地板、纯白墙面、一张巨大的L形办公桌,桌后是一整面黑色镜面墙,能把来人的每一个表情都放大到无处遁形。
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角落摆着一只一人高的黑钛金属雕塑,抽象的玫瑰形状。
办公桌后,黎黛坐在那张定制的黑色真皮转椅里。
她今天穿了一件象牙白真丝衬衫,领口微敞,轻薄的布料被胸前的惊人弧度硬生生撑得岌岌可危。
整个人像一尊黑曜石雕成的女王,既圣洁又残忍。
“总裁,您找我?”
何棠规规矩矩地站在办公桌前三步远的位置,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头微微低着,平日里那股清冷凌厉的气场在这一刻被压得一丝不剩。
黎黛没抬头,手里的笔杆在文件上划出锋利的一笔,声音清冷得像冰:“那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为了维护我的名声,你在面馆跟人发生了争执。做得很好,我要奖励你。”
何棠的手指微微收紧,轻声回应:“帮黎总做事,维护您的声誉,是何棠分内的事……我,我不要奖励。”
黎黛终于抬眼,那双眼睛黑得像两口极深的古井,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把笔往桌上一扔,身子缓缓靠进椅背:“我做事向来赏罚分明,该奖励的就得奖励。别婆婆妈妈的,说——你想要什么?”
何棠的睫毛颤了颤,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她咬了咬下唇,细声说道:“我……我想……”
“直说!”
何棠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猛地抬头,又立刻低下,“我……我想舔总裁下面……”
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落地窗外有云掠过,阴影在黎黛脸上掠过,衬得她的唇色更为鲜红。
她没有生气,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角。
那笑意既餍足又危险,像女王终于等到了最忠诚的猎犬献上的红热之心。
“过来吧。”黎黛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修长的双腿在桌下微微分开,办公椅向后滑开一段距离,留出足够的空间。
何棠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迈步过去,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她用双手撑着冰凉的黑檀木地板,一点点挪进了桌下的那片阴影里。
黎黛垂眼看着她,目光像刀,又像最甜的毒药。她抬手穿过何棠的发丝,轻轻一拢,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抚摸一只猫。
“乖。”女王的声音从头顶落下,轻得像一声叹息,“慢慢来。”
黎黛穿着一条黑色的A字裙,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双裹在肉色棉质大腿袜里的长腿。
袜口勒得极紧,在大腿根处陷出一圈浅浅的肉痕,冷白皮被勒得微微鼓起,像两团被丝绒包裹的雪。
黎黛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撩着裙摆,双腿已经分开。
裙底深处是一条极薄的黑色真丝内裤,边缘镶着几乎看不见的蕾丝。
何棠跪在冰凉的黑檀木地板上,双手颤抖着探上去,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一勾,把那条昂贵的布料拨到一边。
黎黛的私处显然是经过精心的打理,只留下一小撮修剪得极整齐的黑色绒毛。
花瓣形态饱满,色泽粉里透红,已然充血微肿。
何棠的喉咙发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