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压娘的床,被称为“传火”。
成年礼那天,儿子当众破母亲的身才是真正长大成人,村里人还会放鞭炮、摆酒席庆贺。
以前只觉得怪,但仔细想想,这真的奇怪吗?
毕竟自己连个字都认不全,更别提去外头的世界看看。
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娘亲的一张嘴、一双手、一具身体。
她说“孝顺”就是这样,那就这样。
她说“儿子肏娘”天经地义,就这么做了。
她说“娘的子宫是给儿子用的”,就夜夜灌满。
有时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明明亲手设定了娘亲,却对娘亲一无所知。
更可笑的是自己一点也不想改变。
喜欢听村里人夸我孝顺。
喜欢把她亲得双腿酥软,还得端庄地站在门口送我。
扛着斧头。
脚步越来越快,生活在这个奇特世界,心里当是极度的踏实。
赤脚踩在山径上,就算没穿上鞋,碎石、枯枝、荆棘全都像搔痒痒,连皮都蹭不红。
晨风带着松脂与湿土的味道,清爽得让人心旷神怡。
一边大步往前,一边想着娘亲。
娘说过,牛娃是她吃了某颗天生地养的亿年朱果才幸运孕出的心肝宝贝。
实在想信这话,可当时的她话说得轻飘,嘴角还挂着坏心眼笑靥,好似就在逗人。
至始至终,从来不敢深问这个问题。
因为只要想到倘若真有某个男人曾经压在她身上,把黏稠精种一股又一股地射进胎内,哪怕那人真是生父都会让自己嫉妒得发疯发狂,恨不得把亲生老子给活生剁成肉酱。
所以宁可信她。
信到骨子里。
溪水冰凉,哗啦啦拍在脚背上。
踏过熟悉的川涧,往更深处走去,脑海回到那个夜晚。
还记得那天早上清醒时发现自己迎来初次遗精,床褥上满是无意识喷出的腥臭精液。
当天。
就在当天。
本就同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娘亲身上改披上了单薄布衣,浅褐乳头鼓胀胀地顶着织料,爬上床笑着捧脸亲亲说:
“宝贝阿牛终于长大了,娘今晚教你怎么当男人。”
听着娘的温柔呢喃,哪里还经得住?
就算前世看过再多片子,也抵不过她亲手握住我的鸡巴,引领顶进那又热又紧的极品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