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火边喝着灵酒看着眼前淫浪情景,纯粹观赏没打算加入其中,虽有妇人热情相邀,但也婉转拒绝了。
谢肉祭虽名为祭,但也没有强迫所有村民参与。
除非有需要进行成年礼的小伙子在,否则村民们只有义务来过开场仪式,而后的享乐环节,想参加或不想参加都可随意。
过程中绝不强迫对方,村里的人也都很有分寸,不会去搅乱那种违背谢肉祭礼的恶事。
所以娘亲不在,柳姨不在,二狗子跟云紫銮自然也不在。
往年这时候,二狗子肯定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家伙,左拥右抱,玩得比谁都疯。
今年却安安分分窝在家里,八成是被那小祖宗管得死死的。
毕竟无论怎想都不觉得云紫銮那个正经妞儿会喜欢这类庆典。
“嗯……这俩口子该不会在新房里大干特干吧?”
灌了大盆灵酒,脑子却突然冒出个画面。
新房里烛光摇曳,二狗子那张贱兮兮的脸挂着邪笑,一步又一步地把云紫銮逼到墙角。
云紫銮退得退无可退,裙摆扫着墙根,尽管那张小脸依然倔强,眼眶却红了起来,下唇更是咬得发白。
而后二狗子扑上去,把人按倒在喜床上,瘦得跟猴似的手死死扣住手腕,膝盖强硬地顶开双腿,用着那副猴仔嘴脸贴近耳畔,贼贱贼贱地咧笑道:“娘子,今晚你可跑不掉啰……”
陡一激灵,鸡皮疙瘩炸上全身,酒都醒了三分之一。
娘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村霸奸淫良家少女啊!
可再仔细想想……
好像还真差不多。
尽管说是夫妻,但讲难听点还不就是二狗子花钱买来的?
无奈间,只得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嘀咕道:
“唉,只希望别闹出人命就好……那妞儿脾气硬,真急眼了把二狗子捅几个窟窿都不奇怪。”
于是又灌了一大盆酒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
直到谢肉祭典彻底结束,看着这些叔伯婶爷好好回家,确认没人不小心摔进沟内才算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
不过说是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倒也不太对。
因为这边的谢肉祭典才刚开始。
“……”
深夜,月色如银霜撒落地面,村里的喧闹早已被夜风吹散。
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脚尖一点,落在柳姨家门口。
二狗子今晚铁定跟云紫銮在新房里折腾,只剩柳姨独守空屋,外加娘亲除了许可之外还说会有惊喜等着,这才特地来找访柳姨。
心头砰砰直跳,轻推开那扇没上闩的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响,熟门熟路地径直走向柳姨卧房。
只见卧室房门虚掩,几丝红烛光晕从缝隙里漏出。
吞了吞口水,推门而入。
“这!”
望着眼前景象,顿时兴奋得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