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病情加重了,也许是激烈运动后遗症,也许是怒火上头,姜鸦感觉自己身体愈发热得厉害。
终于,姜鸦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野格从身上掀下去。反身骑乘位,小腿骨顺势压在他身侧的左手腕上,限制住他的行动。
“……唔!!”野格嗅着她身上沾染的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沉迷在第一次性爱的愉悦感中,忽然被掀翻在地上,成了人肉坐垫。
茫然抬起头,Omega正骑在他身上,稍微软下去的性器还被含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感受到更多软腻的挤压感。
“听不懂人话吗?”
下一秒,姜鸦握拳重重砸向他五官英挺的脸。
指骨砸在鼻梁上,野格吃痛,还没来得反击就被按住了脑袋。
姜鸦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间,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拽起他的脑袋往金属地面上砸:“——烦死了!!”
已经破戒,她便再也无法再忍耐持续折磨着精神的饥饿了。
没由来的怒意和不安的躁动让她完全没有耐心,像个用筷子敲打盘沿催促上菜的食客,一秒钟都等不及。
“硬这么慢。”她骑着他俯视、把他的头颅按在地上,像把猎物压在爪下的野兽,光裸的背脊弓着紧绷的弧度,暴躁地在他身上发泄着这些天积攒的恶气。
然而动作间有意无意地磨着还埋在体内的、尚未勃起的阴茎。
“……没用的东西。”
她又一次握拳砸向他。
“唔……哈、哈啊……”野格短促地喘息着,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受不了她的摩擦,被绞得眼白微翻,爽得甚至顾不上嘴角擦破的血丝,也顾不上自己挨了多少顿打,只能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就像是混淆在一起的杀意与性欲一般,痛觉和快感同样搅合在了一起,让他硬得比之前更快。
长而粗壮的猫科尾巴愉悦地在她脚踝和小腿上来回磨蹭,头顶的耳朵也颤抖个不停。
“哈、瞧你这不值钱的模样……”姜鸦喑哑地笑起来,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面色潮红异常,“受虐狂吧,野格。”
野格正要争辩,omega却已经骑在他腹上磨,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立刻呻吟出声。
“对吗,野格队长?我亲爱的老战友?”
对,叫他的名字。
“挨打也能硬吗?”
对、再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
完全被对方把控节奏的快感来得毫无预料且更加猛烈,让他的的呻吟骤然变得高亢。
性器被吃得很满,濡湿柔滑的穴肉紧咬着缩动,肥软的阴户抵在他紧绷出青筋的小腹上起伏摩擦。
“呜呃、这都能……你还真是……”姜鸦突然伸手粗暴地攥住了他头顶抖动的毛绒兽耳,喘息中夹杂着短促的、报复性的笑音,加快了频率,“哪儿来的淫贱公猫。”
敏感柔嫩的耳朵被暴力搓揉,传来阵阵刺痛。
野格的尾尖受不住地在地上不停敲打着,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健壮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喉咙里却发出愉悦的低吼:
“呃哈……快、姜鸦……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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