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屋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反而是身后响起了其他人的脚步声。
回过头,几个战友正从监控室的方向出来。
野格立刻皱紧了眉,心脏因某种猜测而泵出莫名的怒火:“你们——”
“放心,没看到不该看的。”厄尔笑眯眯地举了下双手作投降状,“——你们打架时把摄像头砸烂了。”
“堵在门口干嘛。”秦斯从野格身边挤进门,路过的时候似是无意地给了野格一肘击。
野格吃了个闷亏,也没法计较。他揉了揉被肘的胳膊,第一反应是去警戒谢泼德的身影:“谢泼德呢?”
“关起来了。”副队说。
“……也好。”野格又长长吐出一口气。
夜魔族,大都多少有点疯病,叠加上狂化症更是要命。
比如队伍里这只,除了生活细节考究这种小问题外,其它方面看起来一直比较正常,他们一度以为这是一位罕见的正常夜魔。
然而前几年,风暴星系虫族战线参战结束后,谢泼德突然开始隔空追星。
曾有人好奇过,但他总是遮遮掩掩地警惕他们,嘴上说什么“拒同梦”这种难以理解的专业名词。出于尊重,便也没人再深究了。
一切风平浪静,直到他们抓到了姜鸦。
新晋帝国荣誉少将姜鸦,是最年轻、晋升最快的少将,也是二皇子为挽回自身在舆论场上的名誉、赚取选举票数而刻意为其打造了一定声势的神秘明星军官。
……也是谢泼德“追”的那个正主。
最开始,野格因此谨慎观察试探了一番谢泼德,以确认他还分得清孰轻孰重。
他发现谢泼德似乎在为能将少将留在身边而高兴,进行抓捕行动的时候甚至比所有人都要努力。
野格一度感慨“被谢泼德喜欢真是倒了血霉”,便对他放松了警惕。
结果在副队提出要提高审讯强度时,谢泼德立刻准备反手为队友两肋插两刀,休息室差点变成血案现场。
谁也不知道那颗夜魔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所以,你没有把少将……吃了?”厄尔斟酌着问。
这里的吃当然是指物理意义上的进食。
“没。”野格含含糊糊道。
几双眼睛目光诡异地一齐盯着他。
“继续说啊,野格。”副队冷笑,“一定要等着我们一次次问出口吗?”
虽然一身姜鸦味儿的野格坐在他们面前已经很能说明问题,加上从监控中看到的一点信息也能让人猜出情况,但他们还是抱着怪异又别扭的心态等着野格亲口承认。
最开始大家其实非常担心他们的情况。
担心姜鸦被狂化的野格杀死吃掉,担心野格吃了人彻底变成怪物。
然而当时房间内Omega信息素浓度太高,为了避免进去一个疯一个然后变成生死大乱斗的局面,他们只好等里面的两人自己打出一个结果——姜鸦实力不算太弱,万一和野格打着打着就把他扇清醒了呢?
然而去监控室一瞧,却眼睁睁看两人衣服越打越少,而他们队长——不,那个叫野格的变态——把脑袋埋在哪儿呢?!!
“我,”野格垂下目光,双手转动着水杯,“跟她做了。”
空气又是一片死寂。
“做了,什么?”秦斯下意识问了一遍。
“一定要我说那么直白?”
野格看着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语速平稳但快速地道:
性交、纳入式性行为。
“还想听什么?难道要我跟你讲讲她是怎么骑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