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雨果停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金裂瞳在火光里像两粒烧红的炭。
他忽然抬手,指尖轻轻落在菱可的锁骨上,顺着甲胄边缘往下滑,掠过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菱可猛地一震,灰蓝眼眸瞪大:
“你……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雨果已经俯身,嘴唇贴上她的。
不是粗暴的掠夺,只是轻轻一碰,舌尖却带着侵略性地扫过她下唇,留下一丝湿热。
魅欲肽瞬间渗入口腔黏膜,像点燃了引线。
菱可脑子“嗡”地炸开,膝盖发软,差点站不住。
他后退半步低低地笑,声音像夜里最危险的蛊:
“我对小姐做了这些。”
他又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很讨厌吗?”
菱可的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
她腿心像被火舌舔过,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咬牙,抓住雨果的手腕,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走,回地下室。”
她几乎是拖着他往回跑,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让腿间的空虚更难熬。
到了地下室,她把雨果胡乱往门里一塞,转身就想往外跑。她要去找她丈夫提姆,只有提姆能灭了这把火。
可雨果却拉住了她手腕,声音无辜又带着笑意:
“菱可队长,别急着走。我被小姐拒绝了,你帮帮我,演练演练,好吗?”
菱可呼吸一滞:“练……练什么?”
雨果把她按倒在走廊的一座稻草堆上,自己半跪下来,用裤裆里的巨茎贴着她甲裙下的腿根,来回缓缓蹭动。
粗硬的茎身隔着布料磨过她湿透的入口,每一次擦过都像火舌舔过最敏感的那点。
“如果下次我这样做……小姐会不会讨厌?”
菱可浑身战栗,灰蓝眼眸彻底迷离,双手本能抓住他肩膀,却又不敢推开。
她声音发颤,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别……别在这儿……有人……随时会来……”
雨果笑得更低,巨茎往前一顶,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顶进她腿心凹陷的地方,缓慢画圈:
“有人来怎么了?我只是想请教请教你,我怎样做,小姐才不会赶我走。”
菱可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只知道,再不被填满,她就要疯了。
“进房间,把门关上。”菱可喘着粗气,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说出的还有带有一些理智的话了。
“可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多不好听啊。我就想在走廊里请教你几个问题而已。”
菱可眼泪都出来,“求求你…进房间…好吗…”
“那进房间…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