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不想要这种体验呢?”托尼问。
“我觉得我们现在都已经坐在太空飞船里系好安全带了,”拉尔斯用肩膀撞了一下托尼宽厚的肩膀,“你只能坐稳,享受这次飞行。还有,我还是觉得你微笑起来比较有魅力。”
“哈,我也这么觉得!”弗朗西斯说,“我喜欢他的微笑!感觉他整张脸都凑在一起,像是……像是……一张皱巴巴的纸巾。”
“我的天啊。”托尼忍不住说。
“你自己也很帅,”弗朗西斯对拉尔斯说,“可以说是帅到窒息。”
拉尔斯非常喜欢那些坦言自己很帅的人。
“谢谢,”他谦虚地说,“我倒不敢这么说。我还不至于帅到让人窒息的地步。”
“我觉得没经过我们同意就给我们用药肯定是违法的。”杰茜卡说。
当然是违法的,你这个白痴。拉尔斯心里想。
“请别说我白痴。”杰茜卡说。
拉尔斯一下清醒了。杰茜卡能读懂他的想法,而且非常有钱。她现在有能力掌控全世界,实现自己邪恶的目的。
“我们来这里是做夫妻咨询的,”杰茜卡对玛莎说,“我们付钱是为了接受夫妻辅导。这些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意义。”
“这会对你们的婚姻有重大作用,”玛莎说,“你和本在体验中不会分开。你们会坐在一起,作为夫妻共同体验。”玛莎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堆垫子。“你们的思慕雪和别人的配方不同。我们很仔细地研究过,发现MDMA是最好的——”
“摇头丸,”希瑟打断了她,“她说的就是摇头丸。她给你们的是聚会药物。太难相信了,每年都有孩子吃摇头丸去世,可你居然不当回事。”
“妈妈,你太抗拒这些事儿了。”佐伊说。
“我们走吧,”本对杰茜卡说,他朝妻子伸出手,看着玛莎,“我们要走了。”
“还要……等一下。”杰茜卡没有牵住本的手。
“再说一次,在可控环境中,MDMA完全安全。经过试验,它已经作为处方药用于心理治疗,在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社交恐惧方面获得了成功,也包括夫妻疗法!”玛莎说,“临**,对MDMA控制用量的尝试中,还没有出现过一例死亡的情况,甚至没出现过不良反应。”
“这里不是临床环境!”希瑟大声说。
玛莎没理她。“MDMA是神入感激发剂,有助于生成同理心,有助于敞开心扉。”
“大家听我的,这是很好的体验。”拉尔斯满怀赞赏。
玛莎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但这跟你们在俱乐部跳舞一整夜不一样。这是指导治疗。本还有杰茜卡,你们会发现自己的感官更敏锐,更能接受对方的观点。你们接下来要通过可能从未体验过的方式交流。”
“同意,”拿破仑说,“我觉得这就是这里缺少的。我觉得……我很肯定……”他伸出食指,“我仔细读过文件,我确定没同意这个。”
“没同意,我们他妈的肯定没同意。”托尼附和道。
杰茜卡把自己长长的假指甲放进嘴里咬。
小心些,拉尔斯心里想,事情有些紧张。
“什么很紧张?”杰茜卡皱着眉看着拉尔斯,之后她转头看着本,“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本还站着,摇了摇头,眼睛盯着远处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地平线。“我要的不是这个,”他又说了一次,“毒品很危险。毒品是不好的东西。毒品会毁掉人生。”
“亲爱的,我知道,”杰茜卡抬头看着本,“但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我觉得你们应该试试,”拉尔斯说,“我见过很多不幸的婚姻,但我觉得你们的婚姻有……”他需要找到一个词完成自己的句子,但就是想不到。
这个词像一只活泼的蝴蝶在杰茜卡和本之间飞来飞去,最后落在托尼的手上。拉尔斯凑过去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