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直射食道。
柳氏被呛得直翻白眼,却死死含住,一滴不漏地吞咽。
拔出来时,她嘴角还牵着银丝,喘息着把第一瓶瓷瓶捧到唇边,把残留的精液吐进去,封口,写上自己的名字:柳氏·首瓶。
接下来是桃叶巷的美妇。
她比柳氏更放得开,直接把陈平安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自己掰开穴口,对准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狠狠往下一坐。
“啊——!”
她尖叫一声,腰肢却像蛇一样扭动,臀肉撞在陈平安大腿上,啪啪作响。
她的穴肉肥厚,裹得极紧,水多得像开了闸,每一次坐下都带出一股白沫。
“陈郎……你的大鸡巴……要顶死妹妹了……”
她越叫越浪,乳波荡漾,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淌。
陈平安掐着她腰窝,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直接撞进子宫口。
美妇尖叫一声,潮喷了,淫水顺着交合处喷得满床都是。
射精时,她死死把子宫口抵在马眼上,像要把灵魂都吸进去。拔出来时,穴口合不拢,汩汩往外冒精。
一夜之间,十余个女人,三十多个穴,被陈平安轮流灌满。瓷瓶排了整整三层,屋里精液味浓得呛鼻,连呼吸都带着腥甜。
第二日…第六日……
轮值表被蔡金简用朱笔写得密密麻麻,贴在墙上。
白日里,泥瓶巷安静得像座死镇;夜里却成了淫窟。
有时是卢氏那位守了三年寡的少妇,穿着孝衣跪在院子里,用巨乳服侍;有时是新过门的赵家媳妇,红盖头还没摘,就被陈平安按在槐树下后入,哭着喊“相公”,却被精液灌得高潮迭起。
宁姚起初还抗拒,到第七日晚上,也彻底沉沦。
她最喜欢的方式,是让陈平安坐在门槛上,自己跪在青石板上,双手捧着他的囊袋,仰头含住整根,一吞一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每次陈平安要射了,她就死死把龟头抵在喉咙最深处,让精液直接灌进胃里,然后满足地打个嗝,嘴角淌着白浊,眼神却亮得吓人。
蔡金简始终是最冷静的那个。
她每日寅时起身,把所有瓷瓶收好,贴签,收入法器。
她还发明了新的玩法:把女人排成一排,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陈平安从左到右,一个个插过去,每插十下拔出来,换下一个;最后一轮时,所有女人同时回头,张嘴接他射出的精液,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雏鸟。
到第八日晚上,瓷瓶已近六百。
蔡金简抱着账簿,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够了。”
她抬头,望向小镇东北方,那座横跨小溪的古老廊桥。
桥下,一柄锈迹斑斑的老剑条,被铁链缠了数千圈,倒吊在桥底,日夜映照溪水。那是骊珠洞天的真正核心:镇水之剑,亦是镇洞天之剑。
蔡金简舔了舔唇,声音低得像耳语:
“明日卯时,我们去请那位……剑灵娘娘,出世。”
她转身,冲陈平安勾了勾手指。
“今晚最后一次,把你这八日攒下的阳精,全射到我子宫里。明日的祭品,得是最浓、最热的那一份。”
陈平安看着她,眼里血丝密布,却点了点头。
那一夜,泥瓶巷的小屋里,烛火被吹灭,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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