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法吗?”
“有,倒是有,就是巧了,做解药那妹子以身试药,现在在……碎觉。”司马难边抠脸边说。
小满感觉自己的大腿里子被赵猫蹭得痒痒,如果只是她自己站在这就下手挠了,但是旁边还有两个不正常的正常人,那动作实在不雅,所以忍住了。
“走!我要叫妹子起来!”然后一把抄起猫版赵国生,打横公主抱走。
“喵~~~。”
——
小满以为,这世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的情况只发生在人间。
没想到,人间不过是更高层的地方的投影。
千算万算都没想过,睡觉又名碎觉不是搞抽象,是白描!
小姑娘看上去就十来岁的样子,靠在一棵树干旁,坐在花丛里,大脑袋靠在树上,左右均匀晃动如摆钟,晃到中间就睁眼,两边就睡觉,一个呼吸搂三觉。
“她这个药发明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小满无语,撅着嘴问两边的人。
“追求人间那种睡不好觉,一会儿一醒的感觉!”司马难抠脸回道。
“图啥啊?”
“嗯,烦恼!正所谓,烦恼即菩提,众生院众生的终生足够丰富以至于凡事不足恼,但我们究竟还是人的灵魂,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没有烦恼创造烦恼也要烦,为了感受菩提的永恒,便有了一群在永恒边缘探索存在,他或她们不断地尝试寻找烦恼的终极奥秘是什么。”无思非常耐心地且生动活泼地废话连篇。
“他平时这么说话没人揍他吗?”小满不解。
“只有赵国生揍。”司马难咬牙切齿地说道。
“为啥?”小满问。
“因为他总赵揍。”司马难松开牙关,邪魅一笑,吐出来一颗牙。
“他平时这么说话没人揍她吗?”小满更不解。
“只有赵国生揍。”无思挑挑眉。
“我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的,要不然会感受到菩提。”小满看看怀里的赵国生,无奈道。
“喵~。”赵国生蹭地从小满怀里滚跳下来,走到无思身边开始蹭。
小满定然是不同意地,一把薅过赵国生胳膊,揽在怀里,开始撸赵猫,让她稳定下来。
赵国生也很给力地呼噜噜地叫起来。
小满抬头看着站着地二位说道:“坐下来吧。”
“干什么?”异口同声。
“她不是有一瞬的清醒吗,就趁这个档口~问出解药!”
“好!”二人声线忽然拔高了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团结了。
“姑娘。”
“啊?”倒去。
“你看看我。”
“啊?”倒去。
“猫宁解药。”
“啥药?”倒去。
“猫宁!”
“啥猫?”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