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毫不犹豫、公事公办地将唇贴了上去,在她红肿的肌肤上来回轻舔了几下。
很快,另一种痒代替了肌肤表面的痒。
“好了好了,傅停云,已经不痒了……”
苏筱圆耳边嗡嗡作响,浑身颤栗,眼角渗出了泪,说不上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难受。
眼前这一幕莫名与某一晚的荒唐梦境重合,让她没什么底气强硬地制止傀儡人。
愣怔之间,傅停云握着她脚踝,将她翻转过来,看着她的小腿肚:“这里也有一块。”
而且她真的想制止吗?温热潮湿的唇舌扫过肌肤的感觉无法忽略,除了尴尬和羞耻,还有……
舒服和刺激。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击。
本该强硬阻止的,她却自欺欺人地拉过被子盖住脸,由着他处理完腿肚那块,又找到膝窝里的一颗。
好在再往上有睡裤遮着,没有被蚊子咬到。
傀儡人终于松开她脚踝的时候,苏筱圆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傅停云!你不能这样!”
傀儡人站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能怎样?”
不知是不是背光的缘故,他的眸色有点沉暗,苏筱圆心脏怦怦乱跳,不敢与他对视,总觉得看久了会被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吸进去。
“你不能突然就……”苏筱圆想说得委婉点,可又怕傀儡人简单的脑回路理解不了,只好直说,“不能突然舔我!”
傅停云看着少女胸膛急剧起伏,浑身的肌肤染成了海天之间霞光的颜色,惊惶失措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又吓到她了,他心想,可是丝毫不觉愧疚,阴暗卑劣的愉悦丝丝缕缕地从心底渗出来,让他像三伏天饮冰水一样舒爽。
他偏了偏头,微露困惑:“是为了解痒,有何不可?”
苏筱圆一时间也被问懵了。
对啊,为什么不行,她买他回来就是做那种事的,要做的事可比舔个蚊子包过分多了。
想到自己还做过那种梦,她越发没什么底气教训他,只能含糊其辞:“那样我会不舒服的。”
“还痒?”
舔过的地方倒是不痒了,苏筱圆低头看了看脚踝,肿包已经完全消了下去,连红印也很淡了。
“痒是不痒了,但是要止痒也不用非得舔上去的……”苏筱圆义正词严,“用手涂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