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眯起他大而亮的猫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松田点出那个发音的问题之后,我听到関喊‘阵平酱’总是会不自觉想到‘GIN酱’。”
我狂笑着大拍自己的大腿:“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无力支撑平衡的身体,顺着凳子滑到地面,我干脆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凳子上接着放肆大笑,“这个好笑,这个太好笑了……你怎么不笑啊?诸伏喊了‘GIN酱’诶,一起笑啊!”
也不知道萩原是不是想起了黑泽的‘尊容’,他偏过头好奇地问我:“所以小樹莲有这么叫过他吗?‘GIN酱’什么的。”
我在萩原和诸伏的帮忙下,勉力从地上重新坐回凳子,点头道:“有诶。就在认识萩原你们的那天啊——我觉得你的口癖蛮有意思的,一上他的车就用上了呢!‘阵酱’什么的。”我的腹肌又开始酸了,光是想起黑泽的表情来就很好笑。
嗯嗯,现在安室和诸伏的表情也很不错呢!
诸伏表情僵硬,一脸看到伊邪那美重返人国的表情:“那琴酒他……?”
我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呃,他掏出他的爱枪顶着我的脑门,然后给予了我两句亲切的问候?”我看看众人大开眼界的表情,疑问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
安室沉吟片刻,语气非常严肃地向我问道:“関,上次琴酒狙击你的时候,我就想追问你来着,你真的不觉得他三番两次这么做是有问题的吗?”
“唔……”这下轮到我疑惑了,“他狙击我那事暂且不提,难道你们没有被他用伯莱塔的枪口亲切问候过吗?”
安室&诸伏:“…………”
我迟疑且卡顿地点点头:“所以这是‘有’,的意思。那不就是了——这只是人物被触发时的固定动作啊!”
唯一没见过黑泽的松田,懒洋洋举手:“报告,関老师。能不能用通俗的语言解释下这句话?”
“哦,就是普通的威胁而已,他真的想动手,就不会假惺惺地给你开口的机会了。”我摊手给松田同学解释。
安室仍在琢磨其中的细节,他追问:“也就是他真的想动手,掏出伯莱塔对着你直接开枪就是了?根本不必再多加供你辩白两句的时间。”
“呀……这么说也不太对。”我挽了下刚刚笑弯腰时落下的发丝,“多被他的伯莱塔对准两次,就能判断出来了。”
“那暂且不提的狙击呢?”诸伏笑眯眯地问道,“也是你被他的枪口多对准两次,判断出来的吗?”
“……哈喽?公安老爷们,能不能给我们两个讲讲前情提要?”松田问道。
不要啊——
在我逐渐绝望的眼神里,安室三言两语间给萩原和松田解释了我被黑泽狙击的来龙去脉。
也不知道这启发了萩原什么,他思考后问我:“说起来……那天,我和松田找你,结果你刚好是跟你哥哥在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你当时全身都湿透了?我们让前台帮忙敲门找人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我无奈地打断萩原不知发散到哪里去思路:“你想反了。是我把他拖下泳池,试图淹死他未遂。就是这样。”
安室倒吸一口凉气:“什、什么?”但按诸伏的问话来看,他应该不是惊讶于‘谋杀未遂’。
诸伏搓了下自己的脸颊,顶着微红的皮肤问道:“谁是谁的哥?”
可、可恶。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想要一份夜〇月的TO签,就现在,PLEASE。”
“不会吧……”安室喃喃道,“琴酒是你的哥哥,不如说我是FBI来得更可信。”
这话倒是给我听傻了:“有这么严重?零酱,你不是很讨厌FBI吗?!”我越过桌子,拍了下安室的脑袋,“零酱,坚持住!我这就去跟山顶那家缸里借点神盐来!”
诸伏继续飘忽地说道:“谁是谁的哥……?”
唯一没有见过黑泽的松田:“我感觉自己被排挤了……这件事的震撼程度有这么大吗?”
萩原撑着下巴,望着半空说道:“我倒觉得関酱、啊我是说小樹莲的妈妈……居然有个看着只比我们大一点的大儿子,比较叫人震惊呢!。而且搭配起来,我更好奇小樹莲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了呢!毕竟GIN酱跟小樹莲长得其实不太像吧。”
安室抱着头虚弱气短地哀嚎:“萩原……求你,别,别喊那个什么酱了好吗?”
松田:“GIN酱。”
安室把耳朵捂得更紧了:“呃啊……”
“好可怕啊……什么大混战。”我试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准备开溜。这个座位离门最近,优势在我!
“站住。”诸伏拽住我的胳膊,“等等……萩原还见过関紅英?!”
松田干脆地举手:“如果是这位的话,我也见过啊!萩后来还把她们带去参观我们的宿舍了吧?”
我没来得及捂住松田和我一样看人出殡不嫌事儿大的破嘴,只见安室和诸伏感觉都要升天了。
我默默把他俩头顶出现的天使光环掰碎:“喂喂,这对你们的打击程度有这么大吗?啊,我没有学松田你说话的意思。”
“OK啦。”松田笑了下,“所以関女士的身份果然也不简单啊?她当时告诉我们,她是公安的线人,这事是真的吧。”
我大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知道这事?!我不行了……不用扯掉我的恶魔犄角,我的脑容量不足以处理这么大的信息量,你们让我思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