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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行?”谷益阳问刑沐。
刑沐没什么破绽:“有问题吗?”
谷益阳把陶怀州的名片随手一放:“谈合作,可以找我。”
刑沐替谷益阳补充:“他在品岸酒店,旅行社这块的业务他说了算。”
“好。”陶怀州不费口舌。
他没必要说像品岸酒店这种毫无亮点,顶多只有物美价廉这一个优点的四星级酒店,他从不考虑。
陶怀州买单时,刑沐跟他抢:“今天我请。”
两个男人都是冲她来,她又中了特等奖,该她请。
陶怀州没有再抢。赵狄跟他说了,切忌aa,最好是让姑娘请,这样还能留个回请姑娘的机会。
谷益阳开车来的,说要送刑沐。
刑沐又跟谷益阳说悄悄话:“他跟我顺路,你愿意连他一起送吗?”
“你说呢?”
“不愿意算了。我跟他坐地铁,你早点回去休息。”
一切尽在刑沐掌握中。她问陶怀州能不能带谷益阳一起吃饭时,心里没底,毕竟她不了解陶怀州。但她了解谷益阳,她知道他不可能捎带陶怀州,那样的话,太给她脸了。她甚至知道他会用一句“你说呢”来打太极。
反正她也没打算让他送。
今天的暧昧搞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再多也腻了。
刑沐和陶怀州往地铁站走,是一种陌生的体验,二人中间隔出一人的距离,对对方几乎一无所知,无话可说。陶怀州打破沉默:“你在哪家旅行社?”
“悦畅旅游。”刑沐不多言。
她越珍惜陶怀州这个地铁搭子,界限越要划得清。
晚上九点的地铁,有零星的座位。
刑沐吃得饱,说要站着消消食,让陶怀州去坐。陶怀州不去坐,陪刑沐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二人并排背靠车厢壁,刑沐侧靠陶怀州。
上车前,她和他“不熟”,上车后想靠就靠,想怎么靠,就怎么靠。
陶怀州收到陶治发来的微信:「几点了?」
不是父亲问儿子时间。
是父亲问儿子:这都几点了?你个小兔崽子还回不回来?
陶怀州回复:「十点半前。」
二十八岁的成年男子和父亲进行这样的对话,陶怀州习以为常。
他关上手机,看刑沐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不是窥视他的手机,是直勾勾看着他的手。“怎么了?”他问她。
“你指尖为什么红了?”刑沐回忆陶怀州在火锅店里指尖被瓷杯烫得泛红还有情可原,这好端端的唱的又是哪出?
陶怀州把手藏进兜里:“一会儿就好了。”他总不能说是被他爸逼得。所谓习以为常,不过是无计可施。
刑沐的视线追着陶怀州的手,他都藏起来了,她还看,还看,像是有透视眼。
陶怀州解释:“不是病。”
更不会传染。
他以为她又嫌他。
“我没说是病。”
“那你看什么?”
刑沐迎上陶怀州的目光:“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手指粉嫩嫩的这么好看,让人想……”
她顿了顿,卖关子。
相较于二人之前的聊骚,她这句堪称纯情。但越骚,越只能纸上谈兵,越纯情,越能操练。陶怀州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