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是我给你掐成这样的?」
陶怀州:「是你。」说谎二连。
花开富贵:「疼吗?」
陶怀州:「还好。」说谎三连。
实际上他只在重大场合才会用衬衫夹。
实际上是他自己把自己掐成这样。
实际上火辣辣的疼,今天倒是红得诱人,明天就会变青,变紫。
三句谎言,刑沐句句不深究。
她一边和陶怀州你来我往,一边新建了相簿,把陶怀州“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掐红的大腿”存了进去,并将相簿命名为“好东西”。
二人的对话终止在陶怀州的这一句“还好”,以至于陶怀州反思,说“可疼了”会不会更好?
另一边,刑沐一言九鼎,既然看了陶怀州的照片,就要在三天之内解决柯轩。
她前脚进了复印室,柯轩后脚追来:“姐,这种事你交给我。”
用复印室的噪音作掩护,刑沐直截了当问柯轩是不是为她搬到南六环,柯轩嘿嘿一笑:“我哥儿们教我的,近水楼台。”
“做同事还不够近?”
“难道不是越近越好?”柯轩说着,还往前凑凑。
别人这么干,难免油腻。
柯轩长着一张男大生的脸,富二代的身份也只是让他幼稚而已,偶尔从男大生倒退回男高。没有哪个姐姐会对这样可口的小鲜肉狠得下心,刑沐也不例外。
她用文件夹推开柯轩的脸:“我也教你一句,距离产生美。”
“那……”柯轩卖个萌,“我听姐姐的。”
就这样,刑沐解决了柯轩,别说三天了,连三分钟都不到。
转天早七点,陶怀州没有出现在地铁站。
刑沐暗暗对他表赞许。
说好给她三天,他今天不出现就对了。
到了周一早七点,刑沐没有出现在地铁站。
这可就不对了……
七点零五,陶怀州没有一个人上车,在站台上给刑沐发微信:「你在哪?」
花开富贵:「有事。」
陶怀州:「我们说好三天。」
花开富贵:「我说我有事。」
陶怀州输入“什么事”,终究又一字字删除了。悬崖勒马。三天的约定,比起他和刑沐不堪一击的关系,做不得数。
刑沐今天是差一刻七点到的地铁站,在陶怀州到之前,她一个人上了车。
昨天晚上,谷益阳带给她一个惊天大新闻:刑涛找过陶怀州。
这个惊天大新闻真是兜了一个大圈子。
先是刑涛拿不准陶怀州的立场,思前想后,还是找了包映容,因为思前想后,全世界对他最好的人还是包映容。给农家院找客源?包映容随口道:“你没问问沐沐?”
刑涛嘴快:“问了!我还问了她朋友,都没给我准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