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屋如一座冷傲的堡垒,透明墙壁嘲笑着外面的丧尸,它们爪子徒劳刮擦,咆哮在月光下弱如残喘,像是废土的哀歌被碾碎在夜色里。
屋内,空气浓稠如蜜,裹着紧张与欲望,呛得人喉咙发紧,肺部像被欲望的热浪烫伤。
凯勒布胸膛剧烈起伏,苍白的手抖得像风中枯叶,指尖按在冰冷的玻璃墙上,留下模糊的汗印,心跳如战鼓轰鸣,震得他瘦弱的168厘米身躯微微颤抖。
深色眼珠死死扫视外面的废墟,寻找塞巴斯蒂安的影子,脑海中却被恐惧与愧疚撕扯——莎莉失踪,他们的阁楼秘密如烧红的烙铁压在胸口,烧得他皮肤下的血都沸腾。
爸还在外面。他低语,声音低沉如裂瓷,破碎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绝望。
安德斯靠着玻璃墙喘息,金发在月光下闪耀如湿金,蓝眼锋利如刀,扫视外面的丧尸群,眼神里透着疲惫的傲慢,瑞典口音浓如沥青:这地方真是地狱深渊,狗日的尸丧没完没了。
他低吼,声音粗粝,带着战场磨砺的冷酷,这房子像是建筑师的痴梦,为家人建的,如今全成灰了。
他瞥向凯勒布,眼神中好奇盖过傲慢,嘴角微微上扬:你爸硬得像铁,准能活下来,小子。
玻璃屋冷酷无情,透明墙壁让丧尸的扭曲面孔暴露无遗,月光如水银倾泻,照亮散落的残骸:实木餐桌裂成两半,焦黑桌腿似被火焰啃噬,裂口如伤疤诉说末日的暴虐;儿童摇椅翻倒,布面撕裂,露出发黄的填充物,像腐烂的内脏;地上玩具车轮子脱落,塑料碎片散落如骨,废土的幽灵在月光下无声哭泣。
凯勒布贴着玻璃,心跳震得胸膛生疼,刀握得指节发白,指甲抠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眼神仍执着搜寻塞巴斯蒂安的踪迹。
安德斯蹲在门边,手枪上膛,金发在月光下闪光,蓝眼如刀丧盯着尸群,肌肉在破烂的北约制服下鼓胀,线条硬朗如雕塑:这些畜生没完没了,真他妈烦人。
他低吼,语气带着不耐,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这地方是堡垒,可我们不能在这等死。
凯勒布的手抖得更厉害,担忧莎莉和塞巴斯蒂安如刀割心,阁楼的禁忌秘密如烈焰烧胸,点燃他体内无法扑灭的欲火。
爸还在外面。
他再次低语,声音沉重如铅,藏着不可告人的渴望,喉咙紧得像被铁索勒住。
安德斯冷笑,靠后,手枪搁在膝上,声音低沉如暗流,带着一丝疲惫:这隔离把人脑子都搞疯了。
我船员还想着见家人,全他妈是妄想。
他蓝眼失焦,陷入回忆,语气中透着原始的饥渴:斯德哥尔摩有个未婚妻,几个月没碰她了,憋得我快炸了。
船沉了,丧尸撕碎了其他人,只剩我一个。
凯勒布听出他话里的欲望,那股饥渴如火舌舔过他的神经,与自己扭曲的欲火共鸣,点燃他体内禁忌的烈焰。
爸是我在这唯一的依靠。
他回,声音尖锐如刀,刻意避开安德斯的目光,害怕那双蓝眼看穿他心底的秘密。
玻璃屋如回音室,丧尸的拳击声如低沉鼓点,远处梁木的吱吱声刺耳,凯勒布的粗喘清晰可闻,像是在回应这禁忌的氛围。
安德斯蓝眼扫向他,怜悯中夹着锐利,语气稍缓:你太年轻,不该在这鬼地方,小子。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但你还站着,真有种。
凯勒布紧握刀,怒火与欲望交织,声音低吼:我他妈不是小孩,别拿我当软蛋。
安德斯咧嘴,露出一个嘲弄又欣赏的笑,转回丧尸,没再挑衅。
丧尸群渐散,部分蹒跚没入废墟的阴影,给他们喘息的空隙。
凯勒布长呼一口气,额头贴着玻璃,眼锁住黑暗,试图在废墟中找寻塞巴斯蒂安的踪影,心脏仍跳得像要炸开。
安德斯起身,伸展身体,肌肉在月光下拉出紧实的线条,收起手枪:我去探探这鬼地方,看看还能找到啥。
他在橱柜翻找,抓到几条干净毛巾,手指摩挲着粗糙的布料,动作中透着军人的果断。
突然,他听到管道深处传来的细流声——浴室,水流如废土中的奇迹,微弱却执着。
有淋浴,真他妈意外。
他咧嘴,傲慢的脸上裂开一丝兴奋,守着点,小子,我得洗干净这身狗屎。